其餘幾人知道這個消息後,也是趕緊趕往了醫院,等他們趕到醫院時,任哲已脫離了危險,隻不過孫大海由於在海上還沒到。
這期間無論趙鐵生怎麼問,任哲就是不說,必須要等到孫大海來了之後才說。
氣的趙鐵生伸出手就要去抓任哲的衣領,但讓孫大海的手下攔住說道:“趙鐵生,你想乾什麼?這裡還輪不到你來撒野,這是我們海天的人。”
哼,如果不是他上周不聽我的勸告,又怎麼會這樣。還有你鄒誠,你難道不知道這段時間那個‘野狼幫’到處擴展地盤嗎,你還不加強警惕,我現在懷疑你就是對方的臥底。
放尼瑪屁!姓趙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對那個港口有想法;
你說什麼,信不信不用他孫大海,我就能廢了你;
行了,彆吵了,問問孫大海到哪了,周梅眼神一凝怒斥道。
鄒誠打完電話回道:“大哥,已經在路上,半小時就可以到醫院。”
在這個等待的過程中,每個人的心思都異常複雜。趙鐵生雖然對任哲的沉默感到憤怒,但他更擔心的是孫大海回來後會有什麼動作。鄒誠則是一臉陰沉,他知道趙鐵生的話雖是氣話,但也暴露了他對港口的野心。
至於金旭風選擇這兩個地方,也是有原因的。鄒誠所說不假,趙鐵生早就覬覦孫大海的港口,想要分一杯羹。
孫大海呢,也對周梅的那個沙場同樣感興趣。這四個人一開始結交的時候,曾經信誓旦旦地承諾要齊心協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然而,隨著財富的積累和利益的分配,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開始出現了裂痕。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之間的信任和團結已經被利益的衝突所取代。曾經的兄弟情誼,在金錢和權力的誘惑下逐漸瓦解。每個人都開始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暗中謀劃,各懷鬼胎,不再像以前那樣坦誠相待。
如今周梅和趙鐵生廝混在一起,孫大海自己守著港口,至於李四光就最不受人待見的。
金旭風就是利用他們幾個之間的間隙,進一步削弱他們在泉市的影響和之間的牽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孫大海在一群手下的簇擁下趕到了醫院。他一進門,就能感受到病房裡緊張的氣氛。
孫大海的臉色凝重,他直接走到任哲的病床前,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帶的頭?”
追蹤器在發現孫大海後,便直接從任哲身上悄悄偽裝成一隻蚊子,落到了孫大海的身上,並悄悄的成功的植入,而且孫大海沒有任何察覺,隻是在稍後才發現被蚊子咬了,但也隻是發了聲牢騷,並沒在意。
任哲強撐著身體起來說道:“大哥,是為民控股當時開發布會的時候,在上麵演講的那個人,還有一個人我不認識,應該是他們的老大。而且~”任哲說著看向了趙鐵生。
你看我乾什麼,又不是我讓他們去的,趙鐵生說道。
孫大海目光如炬,看著任哲道“說”
我還看到了,搶奪地盤的人裡麵還有趙先生的人,任哲害怕的說道。
你踏馬放什麼屁,先是鄒誠再是你,孫大海~這怕不是你安排的一場苦肉計吧,目的就是為了栽贓陷害我。趙鐵生皺眉道。
你是不是傻,誰他麼演苦肉計讓自己的兄弟命懸一線,自己看看這一刀,離心臟就差一分,他身上還有其他傷。誰能這麼準確的控製時間,萬一他死了呢,冒這麼大風險就為了陷害你,你腦子沒事吧,鄒誠憤怒的說道。
孫大海聽完也是看向了趙鐵生,懷疑的問道:“趙總,解釋一下吧。為什麼裡麵會有你的人,還是,說那幾個人是野狼幫安排在你手裡臥底。”
咱們這麼多年兄弟,你居然懷疑我?趙鐵生皺眉說道。
兄弟?你還好意思說兄弟,這麼多年來,老李有事你們管過嗎,他有困難的時候你們幫過嗎,你們非但不幫,還把所有事都扣在他頭上。在一旁的李四光一言不發,他也懶得說什麼,今天之所以過來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做的,畢竟他的損失最小。
說著看向趙鐵生“兄弟,你和梅姐真是好兄弟啊,都好到一張床上去了。”
老三你胡說什麼,周梅慌張說道。
哼,我胡說?你們兩個那點事,真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嗎。還有,你真的以為他對你毫無隱瞞嗎。
孫大海說道:“趙總,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先是找到了華泉的錢峰合作,然後又去找了梁威他們合作,是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這是你和他們演的一場戲啊。”
你監視我?孫大海麵對趙鐵生的疑問,隻是冷哼一聲。
趙鐵生見狀,皺眉說道:“你也彆給我亂扣帽子,我那是為了驗證金旭風和君子謙是不是一個人,而且這件事梅姐也知道。”
皺眉點點頭;
哼,你們二人還是夫唱婦隨啊。我們怎麼知道,你具體和他們談了些什麼,沒有證據你說什麼都行。不過,既然趙總和他們那麼熟,而且剛剛他也說了,帶頭人就是梁威他們。不如~就由趙總代替我們去問一下,順便證明你趙總的清白,各位覺得如何,孫大海狡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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