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傅硯池已經撥開了徐景好肩膀上的吊帶,他的吻帶著牙齒的輕咬,激得徐景好心尖都微微震顫。
她二十五歲的生命中,隻有這一個男人如此碰過她,她對他有一種生理上的無法抵抗。
無論她們之間隔著多少的仇和恨,這種感覺都是徐景好無法抵擋的,一種清醒著的沉淪讓她仿佛上癮。
可她知道,她不可以徹底的沉溺進去。
她想推開是傅硯池,可是她的力量實在有限。
一時間,她閉上眼睛,掙紮抵抗不了,索性任由傅硯池動作。
她輕聲說道:“彆用你親過卓輕婉的嘴親吻我,傅硯池,你讓我覺得惡心。”
從青春期到身為人婦,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傅硯池。
他也給了她很多很多的第一次,可是昨晚,她看到的,讓她渾身覺得不舒服。
她從前也不知道,自己竟有這樣的身體潔癖。
傅硯池忽然停住了,他想起昨天晚上徐景好跟在他車後。
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了,手輕輕的勾起她的下巴。
看著她的眼睛,略帶幾分戲謔問:“就算我對你做什麼,你又能怎麼樣?惡心?徐景好,你忘了你是為什麼嫁給我的?你有資格惡心嗎?”
徐景好的目光終於正視了傅硯池。
傅硯池的這句話,似乎在提醒她,沒有提出離婚的資格!
下一秒,傅硯池鬆開了她的下巴,也不再強迫。
但大手依舊掐在她腰間,語調也變得帶著幾分輕哄的意味:“乖乖做好傅太太,喜歡購物我就恢複你的黑卡,或者我每年帶你出去旅行一兩次,隻要你乖都好說,知道嗎?”
原本平靜的徐景好,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忽然內心情緒翻湧。
她眼神絕望的看著他:“傅硯池,這就是你為我規劃的一生嗎?
一輩子,老老實實的待在你打造給我的金絲籠中,做一隻金絲雀對嗎?
哪怕你新歡在側,哪怕你對我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沒有。
我也要乖乖的做你的囚鳥,不可以反叛,不可以逃跑,甚至都不被允許去想逃跑對不對?
這就是你的報複嗎?
那我呢?
你父親死於商戰破產,可我的父親也跳樓成了植物人。
他承受著的痛苦不比死人好多少,是不是我也一定要報複才行?
徐家今日承受,是你一手造成,我是不是也應該報複才算公平?
而不是老老實實的做你的金絲雀,承受著你所有的報複手段?”
徐景好說著,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裡流淌出來。
她卻一直睜大著眼睛看著傅硯池,明明早就已經不是單方麵的傷害了,徐家承受了,她也承受了,為什麼傅硯池還是如此?
傅硯池看著徐景好的眼淚,他伸手輕輕的拭去她掉下的眼淚。
溫柔的仿佛十年前剛初戀的時候。
聲音溫柔而又帶著幾分蠱惑:“乖,不哭。”
徐景好看著他,總是輕易的相信這張溫柔臉孔,相信這溫柔話語。
可是下一秒,傅硯池輕笑著說:“報複,也是要有資本的。
小好,我不會給你擁有報複的資本,所以乖乖的做傅太太,你的日子才會好過,明白嗎?
你每一步的折騰,我都儘在掌握。
我心疼你,所以,乖乖聽話,什麼都不要想知道了嗎?”
她看著傅硯池,他的笑容,依舊帶著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