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震驚的看著傅硯池。
他說什麼?她沒聽錯吧?
他要在這裡對她做那種事情?
“傅硯池,你瘋了嗎?這是彆人的房間,你這麼做太沒有底線了。”
掙紮間,徐景好身上的禮服裙就已經被傅硯池給掀開。
“彆人的房間?彆人是誰?你的前未婚夫,怎麼,再見前未婚夫,心疼了,還是心動了?”
徐景好那點力氣,根本就奈何不了傅硯池。
眼看幾番拉扯間,她就要被傅硯池拆骨入腹。
“傅硯池,我最近身體不舒服,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你?我還記得有段時間,你變著花樣想要我回家過夜。對了,昨天不是還給下了藥?不是想要嗎,我給你。”
說著,傅硯池按住徐景好就要提槍上馬。
“傅硯池,求求你,不要碰我,至少不要在這裡。”
一句至少不要在這裡,徹底點燃了傅硯池的惱恨。
傅硯池何等聰明,剛才在樓下宴會廳裡,周逾白和徐景好相見的時候,兩人眼裡都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足夠說明兩人早就聯係上了。
徐景好可能不知道今晚的宴會是為了周逾白,但她一定是知道周逾白回國。
三年前,他沒有對周家趕儘殺絕,隻是讓周家離開京都城。
沒想到,徐景好換了電話號碼,安安靜靜的待在他給她的家裡,竟然還是會和周逾白聯係上。
難怪這三年來她都老老實實,忽然之間就花樣百出。
“不在這裡碰你,那你想讓我在哪兒碰你?周逾白麵前嗎?”
“和逾白哥有什麼關係,傅硯池,你彆太過分了。”
傅硯池已經開始解皮帶了,徐景好眼看他真刀實槍就要來真的,越發有些害怕。
上次結婚紀念日,他就弄的她見了紅。
徐景好拖著扭傷了的腳,身體一點點的後退,她隻想躲開傅硯池給的那種壓迫感。
她身體大約是不適合那種激烈的運動,可是傅硯池那邊卻直直朝著她的身上欺身而來。
徐景好退無可退,傅硯池捉著她的腳踝將她摟入懷中,帶有侵略性的吻襲來時,徐景好全然已經無路可退了。
“傅硯池……你禽獸……你放開我,我身體不舒服……”
傅硯池此時滿腔的怒火正無處發泄呢。
隻有這樣做,才能讓他真實的感受到徐景好。
是屬於他的!
完完整整,每一寸肌膚、完整的身體,全都屬於他。
他占有她,不允許她不屬於他。
“逾白哥,叫的這麼親熱。徐景好,我走之後,你就對他移情彆戀了是不是?
我走之後,他就替代了我的位置,成為了你的男朋友,還要和你訂婚。
如果我不是回來的及時,讓你們順利訂婚的話,是不是你的第一次也會給他?”
隨著傅硯池一聲聲的質問,也越來越猛。
徐景好極力的保護著自己,可是她那點力氣根本不是傅硯池的對手。
幾乎每一下,傅硯池都朝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凶猛地刺激著。
他,太了解她了。
徐景好步步退讓,又步步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