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呢?誰讓你們嚼舌根了?”
徐景好聽著那些話,臉色都變了。
許西宜可不慣著誰,上來就直接開罵了。
那幾個嚼舌根的小護士一哄而散,也沒人敢跟她回嘴。
今天傅硯池抱著昏迷的卓輕婉送醫的消息也是掛在熱搜上的。
加上這會兒小護士們的八卦,幾乎就讓徐景好和許西宜都以為,搬病房是給卓輕婉騰位置。
“傅硯池當初娶你的時候,不是承諾過會一直照顧你爸爸的嗎?”
徐景好全身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似的,無力地看到醫護人員將她的爸爸推出了病房。
“人,都是會變的。”
傅硯池早就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少年了。
“景好,你想折騰死你爸爸嗎?”
徐景好忽然清醒過來似的,她撲上去,喝住所有人。
“住手,誰都不許動我爸。”
徐景好的身份,這些人常在這邊見到,也都是認識的。
她吩咐,其他人也確實不敢再動。
那邊打頭的醫生一臉為難:“傅太太,這是上麵下的命令,我們也是聽命行事。”
徐景好一把攔在病床上,堅決不允許任何動。
“我現在就去找傅硯池問清楚,在我問清楚之前,你們誰都不許動聽見了嗎?”
把病房這邊的事情交給媽媽看著,徐景好自己去找傅硯池。
她知道卓輕婉在這家醫院,要查也不難,網上就能找到信息。
從頂樓下了兩層,徐景好就來到了卓輕婉病房門外。
這邊,兩個保鏢將徐景好攔住,她根本進不去卓輕婉病房。
另一邊,尹司南剛好看到這一幕,轉身回到處理室找傅硯池。
“傅爺,夫人在醫院,她好像是來找卓輕婉的。現在被保鏢攔下了,這……什麼情況?”
傅硯池:“她不是應該被她媽從警局接回去了嗎?來醫院找卓輕婉做什麼?”
尹司南搖頭:“對啊,夫人這個時間不應該在醫院啊。難道說,夫人聽說你和周逾白打架掛彩了,特地過來看望?”
尹司南說這句話的時候,傅硯池眼裡倒是快速的流動輾轉過一抹異樣的光彩。
不過很快,那一抹光就不見了。
“哼,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還知道關心……”
傅硯池話音未落,就有人敲門,都不等裡麵有人應聲,就已經先進來了。
“傅爺,樓上特護病房出事了。您這邊吩咐讓徐先生搬出去,被夫人攔下了,現在徐夫人正和醫護人員吵鬨呢。”
傅硯池眉頭一皺:“你說什麼?誰讓徐先生搬出特護病房?你再說一次?”
醫生錯愕了一下:“不……不是傅先生你的命令嗎?”
傅硯池黑著臉皺著眉,他還沒回答,尹司南先罵了一句:“你放屁,傅爺臉上受了點傷,一直在這邊處理傷,什麼時候吩咐讓徐先生搬出去了?再說了,特護病房裡麵許多設備都是為了徐先生從國外特地進口的,搬出去,徐先生還能有命?”
醫生這邊也愣了一下:“這……不是傅先生的命令?”
傅硯池一把拉開旁邊給他處理傷口的醫生,猛地站起身,可才走了兩步,他就想起了他臉上的傷。
他從未用這樣的麵目見徐景好,忽然就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