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回頭,傅硯池穿著在上次餐廳見過的那套西裝。
也是抱卓輕婉送醫那天上熱搜照片上的那套。
他仿佛是消失了幾天,突然出現一樣。
徐景好看愣了幾秒,真是無論何時,這個男人都渾身散發著魅力。
不過,她也沒昏頭,一邊對徐景仁說:“景仁,你簽完字西拿走,這裡交給我。”
徐景仁還想說什麼,卻被徐景好一個眼神丟過去嚴重警告。
這三年來,徐景好嚴重劃開界限的,就是關於徐景仁。她堅決的,不讓傅硯池和弟弟之間有任何接觸。
無論傅硯池對徐家有什麼深仇大恨,她來承擔。
父親已經變成植物人癱在床上,母親也在抑鬱的在精神崩潰的邊緣。
她抵擋住傅硯池所有的恨,絕對絕對不能波及的,就是徐景仁了!
這是她徐家,最後的希望了。
徐景仁很明顯的想要站在徐景好的麵前來跟傅硯池理論。
可是,她的眼神警告意味明顯。
“姐……”
徐景仁說話間已經簽了同意書。
徐景好抓住他的手,帶著人是就往外麵送。
“去忙你的事情,這邊不用你管。不要多說,否則我真生氣了。”
在弟弟麵前,徐景好就是那個撐起一切的大姐,是他的保護傘。
徐景仁想說什麼,可是手機也響了起來,一起創業的同學已經開始催他了。
徐景好點點頭:“去吧。”
看著徐景仁先走了,她才鬆了一口氣,回來對視上傅硯池的眼睛。
手微微輕抬,揚起手中的同意書:“我父親的主治醫生,我同意換就開可以了。”
說完,徐景好就把同意書遞到了周逾白麵前。
就在周逾白要伸手接的時候,傅硯池卻直接從徐景好的手中截了過來。
他拿著同意書,當著徐景好的麵,乾脆利落的撕了下去。
“你爸需要的治療儀器,全京都城僅一台,就在這間病房裡。徐景好,想要讓你爸還是個活人,是老老實實的乖乖聽話,我說了,我會保證他在這間病房裡麵一直活下去,直到終老。”
傅硯池的威脅,是擲地有聲的。
徐景好實屬不解:“隻是換個主治醫生,傅硯池,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攔著。”
幾天都沒有出現的人,是特地為這件事情跑過來的嗎?
徐景好話音剛落,周逾白冷笑了一聲。
“嗬……為什麼要攔著?因為不想讓徐伯父醒過來,這樣才能更好的操控你。”
周逾白忽然說出來的話,讓徐景好猛地渾身一震。
她目光看向傅硯池,也就是那一瞬,傅硯池眼底有一抹狠辣的戾色閃過。
她自小認識傅硯池,他眼神裡的意思,她是最容易讀懂的。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憎惡周逾白。仿佛周逾白說的都是真的,就是因為他戳穿了真相,所以那眼神裡才會閃過一抹殺機。
“傅硯池,我爸爸有醒過來的機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