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傅硯池,你是不是瘋了?”
徐景好被傅硯池吻的七零八亂,頭發、衣服都帶著幾分狼狽之感。
傅硯池卻在被徐景好推開一瞬,立馬有欺了上去。
這次,徐景好想也沒想,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傅硯池的臉上。
她到底是生病了,手上也沒有什麼力氣,一巴掌扇在傅硯池的臉上,仿佛給他撓癢癢一般。
隻是,這個動作,還是把傅硯池給震驚到了。
傅硯池尚且還沒回過味來,徐景好已經解開安全帶就要推開車門下去。
傅硯池這時候反應極快,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眼看他就要將人抱進自己懷中的時候,徐景好終於爆發了。
“我們離婚了,這裡是停車場,不是無人區。你做這些,有什麼意義,你不是十七八歲那時候的你,我也不是十五六歲的我。
怎麼,過去了這麼多年,我們之間隔著家族的破產,隔著親人的血海深仇,你還是深深的愛著我,才這樣不舍得結束我們之間的婚姻嗎?
就算是簽字離婚,你也要用這種方法來證明,我們之間還可以上床,還可以保持身體上的交流,成全你掩蓋在仇恨之中的愛嗎?”
徐景好的話,像是鈍刀子,一刀一刀的割著傅硯池的心臟。
他忽然鬆開手,像是清醒了一些似的冷笑:“徐景好,你做什麼美夢呢?我還愛著你?我如果愛著你,當年傅家破產,就不會離你而去。
你記住了,你隻是我複仇的工具。
我對你,永遠也不會再有愛,記清楚了嗎?”
徐景好心臟突突的抽搐著,她暗暗的緊緊咬住唇,舌尖浸染著一縷絲絲腥甜,也沒鬆開。
終究,十幾歲美好的青春,不摻雜任何雜質的美好愛情,是回不去的。
鼻尖微微泛酸,徐景好彆過臉。
“是,傅先生,那麼現在你想要帶我這個工具去哪兒呢?還是需要我這個工具寬衣解帶伺候你現在高漲的**?”
原本傅硯池被周逾白那個動作刺激的恨不得在車上就立馬加深徐景好是自己女人的這個身份。
可兩人鬨了一場,到這會兒,他已經是興致全無。
甚至都不能(音譯)。
傅硯池聲音冷淡不帶感情的提醒:“安全帶。”
徐景好依舊將臉轉到一邊,手上摸著扣上了安全帶。傅硯池啟動車子,一腳油門將車子開了出去。
路上,徐景好並沒有注意這到底是要去哪兒。
傅硯池車開得很快,徐景好已經感覺到了超速的感覺。
可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一個承載著複仇的工具,沒什麼資格主動開口說話。
車子最終在夜店街停了下來。
白天的極楽,徐景好還沒來過,一時之間都沒有認出來。
直到傅硯池下車後拉開她這邊的車門,拉住她將她扯著下車。
她這才看到門口有些眼熟。
不過,白天安靜的極楽和夜晚總是有些區彆的。
夜晚一到,燈紅酒綠,絢爛的耀眼。
而白天則顯得過於的安靜,甚至顯得格外的尋常。反倒是晚上的車水馬龍,熱鬨非常。
“眼熟嗎?”
傅硯池拉住徐景好,他則站在她的身後。
他比她高出了一個腦袋,體型差也在兩人這樣一前一後站著的時候展現的格外明顯。
傅硯池大手從身後擁住緊控著徐景好的肩膀,另一隻漂亮的手,則扼住徐景好的下巴,逼迫她抬頭看著眼前的極楽大門口。
徐景好掙紮了兩下,可她那點兒力氣根本掙紮不開,甩不掉傅硯池的控製。
她的臉被傅硯池扭著正對大門,眼睛也隻能那麼看著。
就在時候,極楽大門裡麵陸陸續續有人走了出來。
一些陌生的、略微臉熟的,直到,宋嘉栩也在其中,低著頭走了出來。
徐景好直覺不好,這才是傅硯池的‘秋後算賬’。
是了。
夜店男模、給婆婆安排,還鬨到‘跳樓’,以及逼迫他簽下離婚協議書。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傅硯池怎麼可能會當做沒有發生,就像是粉筆字一樣擦去了呢。
“傅硯池,你要乾什麼?”
以傅硯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要對付這樣一家夜總會,要對付這些男模,簡單的就像是呼吸一樣。
徐景好雖然不太認識其他人,但是私下裡也意外的碰到過宋嘉栩。
她知道,能做這行的男孩子,生活總是比她們這樣的人,更多一些不容易的。
而這份工作,對於彆人來說,或許就是養家糊口,必須的。
“乾什麼?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徐景好比之前更加用力的掙紮,可傅硯池依舊是半點也沒有鬆開她。
傅硯池用力的掐著她的下巴,讓她連脖子都轉不動,根本沒有辦法不去看著這一幕。
他厲聲威脅她:“給我看清楚了!”
“傅硯池,他們和我們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傅硯池沒理會徐景好的話,對著一群男模冷聲問道:“是誰,那天晚上,坐在我女人的身邊?自己站出來,否則,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將會被你連累。”
極楽的經理站在旁邊,立馬給站成了幾排的人遞了眼色過去。
很明顯是在說,這位爺,他們極楽,甚至是極楽後麵的大老板都惹不起。是誰,就自己站出來。
宋嘉栩看著徐景好一張臉慘白的被傅硯池輕易的扼製在大手的虎口位置,甚至是沒看到經理遞的眼神,就已經向前走了兩步,撥開了站在他前麵的男模,來到了傅硯池的麵前。
傅硯池的眼神,終於聚焦在了宋嘉栩的身上。
一瞬,他差點兒也看了個一晃神。
仿佛許多年前,他丟棄在這座城市的一副純潔無瑕、青春朝氣的皮囊,被眼前的年輕小夥撿去穿在了身上一樣。
連傅硯池自己都尚且覺得宋嘉栩身上有幾分自己的影子。
更不用說徐景好看到這樣一個替代品的感受了。
難怪,極楽這麼大,裡麵的男模這麼多,會是這樣一個年輕的男孩子陪在徐景好的身邊。
“嗬,徐景好,玩替身代餐,看樣子,是我慣著你太過了!”
傅硯池一把丟開徐景好,上前抓住宋嘉栩脖領子,那早就已經握緊的拳頭,就直接砸向了宋嘉栩那酷似他青春年少時候的那張臉。
宋嘉栩自是不敢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