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看著傅硯池,她不會玩牌,不會賭。
可是,傅硯池的條件,很誘人。
下一秒,徐景好在傅硯池的對麵坐了下來:“不是不敢,而是沒有籌碼,輸不起。”
她要醫院那間特殊病房,這一把牌傅硯池說她贏就答應她的條件。
可若是輸了呢?
她也僅僅隻是在感情上是個賭徒罷了,明明知道自己和傅硯池之間隔著血海深仇,隔著那麼些年回不去的隔閡。
可她還是押上了一切賭到現在。
她很清楚自己輸掉了,all&bp;式的賭博,換來了最後連命都留不住的結局。
是,她甘願以身為注。
輸,她承擔全部後果。
可是,眼前這一把牌局,她卻沒有籌碼。
父親的生命,是媽媽和弟弟的精神支柱,自然也是她的期待。
傅硯池將自己手上的牌覆在桌麵上。
他身體前傾靠近徐景好:“你也知道,自己手中什麼籌碼都沒有?憑什麼你求我,我就要答應?”
徐景好暗地裡咬了咬唇,擠出一句:“我給你一條、徐家人的命,算是和你傅家一命抵一命。從此兩清!但我父親,不能死,哪怕到最後他也醒不過來。”
傅硯池眉頭緊皺,他細品著徐景好的話。
給他一條、徐家人的命?
誰的命?
徐家能有幾個人?
徐氏夫妻,一個植物人躺在病床上完全沒有醒來的機會。
一個破產後就有些神經質的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