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西宜胃口不錯,也或許是商幽帶來的廚師手藝太好,所以商幽看著她吃了不少。
也是,商家的廚師,都是精挑細選,高價從外麵挖回來的。
商泰給商幽的廚師,更是廚藝最好的。
許西宜像個孩子一樣,吃的很開心。
吃完後,大有想要賴在商幽這裡不走的趨勢。
商幽都有些不忍送她回醫院了。
——
周逾白沒想到,自己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的病人,跑了!
他就這一個病人,還跑了!
眼前年輕的護士一個勁的道歉,周逾白看了看她,皺起眉頭。
“新來的?”
護士:“不是的,周醫生,我來了一年多了。
這位許女士實在是很難對付。
說她有精神疾病吧,她往外麵逃跑的套路是一套一套的,根本不注意就給她逃出去了。
可她偏偏記性不太好,腦子不太清楚,模模糊糊的。
以前出去最多就是在醫院附近一公裡左右活動一下。
我們找一找也就把人找回來的了。
可是今天我們沿著醫院附近她會去的地方,都搜了兩公裡也沒找到她人。
這個許女士,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周逾白聽著護士的描述,這是他認識的那個許女士?
怎麼聽著,都有些不太像的感覺?
“把保衛科的人都調過來,該查監控的查監控,該找人的找人,都彆閒著。
這位不能走丟了,她安好,聖和醫院就安好。
她若出事,鬨起來,相關人員一個都跑不掉。”
周逾白雖然三年沒在聖和醫院了,可是他如今身份已經不一樣了。
且不說他手裡還有一點聖和醫院的股份,他現在也是當代名醫。
他回來,也是院長親自帶著他去開了他三年前的辦公室。
這三年來,辦公室一直都給他留著呢。
所以,周逾白說話,小護士不得不信。
“周醫生,情況有這麼嚴重嗎?醫院丟了人,找就是了,你彆嚇唬我們呀。”
周逾白:“我嚇唬你們做什麼,這位許女士,兒子是徐氏集團總裁。
她出事的話,我一定會追究醫院的責任。
隻怕,傅氏集團那邊,也會過問。”
不管許西宜之前對徐景好如何,他也好,傅硯池也罷,都是從小看著許西宜疼愛了徐景好二十來年。
那二十多年裡,許西宜把徐景好捧在手心裡。
這份養育之恩,即便是徐景好不在了,他是幫徐景好記著,大概傅硯池那邊,也會記著。
徐景好生前就一直替許西宜和徐家做著打算。
她不在了,周逾白和傅硯池能袖手旁觀?
小護士:“這……”怎麼還能牽扯進這些權貴?
“彆愣著了,趕緊找人吧。”
護士趕緊就要去了,就這時候,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製服,年輕高帥的男人。
“請問,許西宜女士是你們科室管嗎?”
周逾白:“是的,請問您是?”
男保鏢:“我家大小姐說了,一個小時後會送許女士回醫院。”
周逾白追上去:“請問,許女士現在人在哪裡?”
男保鏢:“用餐。”
說完,人走了。
小護士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許女士出去後,應該是被好心人撿到了,一會兒能送回來真是太好了。
周醫生,我們不用出去了吧?”
周逾白點了點頭,有幾分心不在焉。
剛才的男人,說話帶著幾分港式口音,倒不像是長期住在京都城的人。
港式……
周逾白稍微想了一下,也沒有多想。
他這段時間,自己的狀態也還不是很好。
長期在戰地前線,他自己的身體狀況也略有些差,都營養不良了。
這次回來,也是準備給自己一些假期,調整修養。
所以,醫院這邊,也隻接許西宜這一個病人。
儘管隻接這一個病人,可是許西宜的病情還是有些複雜的。
酒店。
商幽在許西宜飯後陪了她一會兒,然後哄著人,準備送她回醫院。
走的時候,許西宜看上了商幽桌上的一枚胸針。
許西宜抓在手裡:“這個好看。”
說著,就往自己衣服上彆了去。
商幽哭笑不得,那是商家的家族徽章。
“小宋,這個徽章,你那邊還幫我準備有多的嗎?”
宋秘書過來,看到許西宜手上的胸針。
“這……商小姐,這東西,不能送人吧?”
商幽:“她喜歡就給她玩吧,哥哥不是給了好幾個嗎?”
宋秘書眼皮都跳了跳。
這玩意兒,商家打造是花了不少錢的。
也就是商幽,商泰寵著她。
家族裡,除了商泰有一抽屜,其他家族成員,都隻有一個呢。
大概是家裡添丁,商泰這個家族的族長才會發放一個。
宋秘書:“帶了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