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南:“奇怪吧?傅爺,你說,這東西會不會隻是有些像?”
傅硯池:“不可能。她親手設計,獨一無二。”
說完,傅硯池將手冊丟給了尹司南。
然後開了書房的保險櫃查。
果然,保險櫃裡麵,已經沒有了當初買回來的那套珠寶了。
“東西呢?”傅硯池突然暴怒。
尹司南:“這……”
他哪兒知道啊?
公司裡麵的事情都忙不過來了,哪裡會知道,傅宅裡麵保險櫃中的東西還在不在啊。
這在不在的,他反正是完全不清楚啊。
“人呢?”
傅硯池吼了一聲,樓下的女傭聽到之後,身體都抖了一下。
“完了,這又出什麼事兒了?這位已經很久都沒有發神經了,尹總這是又怎麼招惹到他了。”
女傭嘀咕了兩句之後,趕緊擦了擦手上樓去書房。
傅婉婉不能去樓上,隻在樓下往上張望。
書房裡麵,傅硯池指著保險櫃:“怎麼回事?”
女傭看向尹司南。
尹司南:“丟東西了。”
女傭一下子愣住:“這保險櫃裡麵的東西怎麼可能會丟呢?
宅這裡麵這些人,都沒本事打開這個保險櫃的。
尹總,傅爺,要不你們好好查查?”
尹司南也覺得,傅宅裡麵剩下的這幾個女傭呢,也都是手腳勤快而且人品不錯的人。
畢竟,以前這宅子裡麵伺候的人還挺多,三年前就跑了一批,錢多都不敢在乾的人。
尹司南:“三年前不是跑了一批人嗎?不如交給安保那邊,著重從三年前開始查起?”
傅硯池:“查!”
沒有多餘的話,關上了保險櫃,他拿著拍賣會手冊,看著手冊上麵的那套翡翠珠寶。
“一定要,投回來。不管是不是那套。”
尹司南聰明的已經開始打電話讓人給傅硯池準備衣服送過來了。
“啊,對,就是今天晚上拍賣會要穿的,對,老規矩,黑色為主。”
三年了,傅硯池臥室書房隻有黑白兩色。
他身上穿的,戴的,也都是以黑色為主。
簡直就像是給徐景好守孝似的。
生命中都沒有任何燦爛的顏色,全都是黑白二色。
傅硯池:“距離拍賣會,還有多少時間?”
尹司南看了一眼手表:“現在已經快五點了,還有一個小時多一點。”
傅硯池:“趕得上拍下這套珠寶就行了。”
珠寶是靠後麵的幾件拍品,時間還來得及。
傅硯池:“想辦法打聽都有誰對這套珠寶感興趣。
必須要確保,拍下這套珠寶的人,是我。”
尹司南:“這套珠寶在今天晚上的拍賣會中,並不算起眼,應該不會有很多人對這件東西感興趣的。
傅爺,你不用擔心。
今晚很多人都是來看那幅古畫的,以及其他的一些字畫古董之類的。
就是有些奇怪,這套珠寶,無論是年份沉澱還是質地都並不算時上乘。
竟然也會有上了這次的拍賣會。”
傅硯池:“查到是誰從我這裡偷拿了這套珠寶,剁手,丟到f洲種蘿卜。”
尹司南:“……”沒手怎麼種蘿卜?
尹司南情商極高:“是,一定嚴懲不貸。”
三年來,傅硯池就出過三四次這傅宅。
今天,得出門。
衣服送過來之後,傅硯池看了一眼,很符合他的心情。
黑色絲絨麵料的手工高定西裝。
傅硯池自己走進衣帽間。
衣帽間裡麵,掛滿了琳琅滿目的奢侈品牌女裝的新衣服。
這些新衣服,掛在這裡像是展示一樣。
每到換季,就會有人專門回收走掛了一整個季節的衣服,再送來新一季節最新款的。
傅硯池不知疲倦的整理衣帽間,裡麵隻有很小的一塊地方,掛著屬於他的衣服。
其餘全都是沒有人穿,但是曾經徐景好喜歡的風格的衣服。
寬大的落地鏡前麵,傅硯池一套黑色絲絨麵料西裝,內搭一件絲質吊帶。
西裝領上,彆著一朵白玉雕琢而成的白色玫瑰花。
——
酒店裡。
徐景好一身旗袍,頭發已經被造型師挽在腦後看起來婉約利落。
商家的族徽,彆在胸口位置。
她往鏡子前麵一站,雙手微微一抬。
宋秘書打開了提過來的密碼箱,從裡麵取出了一件顆顆大小一致的澳白珍珠首飾。
手鏈,輕輕的為商幽戴在手腕上。
項鏈輕輕的為她戴在脖頸上。
還有兩顆極大的澳白珍珠耳釘。
這一套首飾,價值不菲。
原本沒點年齡的女人都很難襯托得起來。
可商幽天生有那種被嬌養出來的富貴氣質,卻也是壓得住的。
宋嘉嘉:“真美。”
商幽:“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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