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突然醒來了,原來我這種人,彆人一旦給我一點好,我便會有希冀,但實際上對人不應該有希冀,所以不管碰到誰都會內耗。所以在多巴胺起時,會期待回消息,會期待故事有發展。
我當年遇到康文的時候,其實更甚是一手同他一起,一手準備離開的,隻是在回憶裡我一直在美化那場遇見到離彆的過程。我並沒有多享受那個過程。
我好像看起來也沒有多愛他。反而看著像一個生活很亂,但是急於讓他陪我一程的怪人。分開之後我總是不自覺地複盤這段關係,複盤了五六年,但突然我不想再繼續複盤了,感覺好像沒什麼意義了。
可能剛好是發生在了那個時候,又剛好是一個外在形象我如此喜歡的人,所以才在分開之後如此讓人忘懷。
就像阿永,他的難忘之處就在於剛好發生在我最愛的雲南之旅中,剛好又長得極為清秀,也不是因為社交軟件認識的,而是因為朋友的推動認識的,在命運的齒輪下一起相處的。又剛好從未考慮過未來,隻感受著從遇見到分彆的當下,所以和近幾年遇見過的人都尤為不同,反而和認識康文的過程很像(朋友介紹,逐漸相處),就連下雨撐傘的場景都有,我甚至當時以為就好像他是為了加深我對康文的回憶而生的。
我們就像是為旅途而生的,又隨著旅途消散。但那份記憶卻隨著旅途一直根植在了心裡,成為了永遠戛然而止的遺憾。
他就像一束真正的白月光,短暫地照在了一隻看起來很乾淨的兔子上,一切的場景看起來如此和諧,風景又如此美,所以回憶自然一片安和。是我近來最向往的一片安和。
而且好像我遇到的人,一旦我對他開始產生強烈的希冀反應時,就會失望,就會分手。我後來更想將這歸於命運的手筆,這樣就好似我不用為這些失敗承擔責任。
我知道好男人在市場上是不流通的,大學時期,我遇見成狗狗和康文已經是萬幸了,但我因為身在遠方,所以都錯過了,這緣分於我而言徒勞。
我哪怕連兩塊錢的公交錢我都猶豫了,有時候會覺得自己下作不堪,但又無可奈何。因為我能擔負起的公交費用,隻有4塊錢。我已經不想去借貸款了。我隻有微信分付和美團月付可以用錢。我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我倒不是很擔心我三十歲以後要如何自處,因為我隻要把貸款還完的話,哪怕這輩子沒男人又怎樣。隻要工作在的話,那點工資足夠我活著了。就算萬一工作不在了的話,肯定會有彆的辦法,隻要自己努力去提升技能的話。
從上午89點左右開始睡。一直睡到了中午的11:30。期間做了無數的夢,也醒了無數次。夢見他在監獄裡用手機給我發了消息。我打字好像不順暢,我打了很久都沒有把想打的話打出來。這張隻問了很簡單的一句,你為什麼要這樣?他的回答也很無羈,他說是為了出名。可能這件事情已經其實在我內心還是成為了執念。
我好像注定要睡這個覺做這個夢一樣。我睡覺之前頭很痛。
我變成這個樣子,多半是為了報複他。也有多半是因為自己貧瘠的內心需要精神寄托。還有一小半是因為性。可能還有一小半一小半是因為想著是不是能得到些什麼,可能是有希望的未來也可能是眼前的金錢。
停留在家門口的倆根電線杆上的a和b的對話。
鳥a: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鳥b:等會去玉米地裡找點蟲吃。
a:我問的是你覺得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b:我要去玉米地裡找點蟲吃。
b說完就飛走了。隻留著a在電線杆上。
a在b的電線杆上停留了一會兒也飛走了。
也許不會因為沒有思考生命的意義是什麼,而感覺到遺憾和後悔。但可能會因為在傍晚沒有去玉米地裡找點蟲吃而在傍晚饑餓時感覺到後悔。
滿地的六便士,而我看到了月亮。可惜我隻看到了月亮導致我在黑暗來臨之前饑腸轆轆。
好遺憾今天沒有拍到電線杆上的那兩隻鳥。錯過了的風景就轉瞬即逝了,很快他們就飛走了。
是飛鳥感受到馬上就要下雨了,所以飛回了家。
為什麼做個午覺做夢都能夢到被他害到情緒完全失控的感覺啊?我夢見我們吵架。我把一根凳子摔了,我把他的手機從3樓摔到2樓。然後他把我的手機也摔了。然後我就想把那些被子全摔了。甚至我人都想跳下去。我討厭這種完全失控的感覺。我和彆人在一起的時候至少會冷靜一些,不會這樣。我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失控了,但是碰到他我又控製不了的失控。哪怕之前跟成狗狗,然後跟彆的人都沒有過分的失控過,至少沒有砸東西之類的傾向,沒有赴死的傾向。我真的太討厭這種情緒,完全失控的感覺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有,哪怕是做個夢都會讓我立馬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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