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消失的那天晚上,我坐立不安。也許你此刻正將某位阿嬌摟在懷裡喝酒?或者與某位美女徹夜長談或者放縱?或者做了什麼壞事被抓了?又或者隻是剛好手機壞掉了或者突然早睡?我不忍細想。畢竟牽絆本身也不是件好事。從我在意你,習慣隨事都同你分享時我便知道我廢了。
甚至他消失之前的倆個小時我們還在聊天,甚至他毫無異常。事實證明他隻是睡著了而已。他甚至放出了他的手表的數據。
我走在路上突然想起阿林說的:不要娶二婚女,二婚女是沒有感情的。我總是會在同誰分開之後,執意要留在過去的那段感情一般。我究竟是否真的愛過誰呢,我也不確定,我有時候差點說服我自己,去愛誰。但好像誰離開都沒有那麼難過。非要用個什麼詞來形容這種感覺,大概就是麻木罷。
我坐班車喜歡坐在第二排的那個單人座。安靜,不顯眼,最主要是不用擔心會有誰與我同座。不用覺得尷尬,局促和不自然。下午的車一開,感受微風,聞到了風裡稻殼燒焦的味道。隻是正好直麵太陽,感覺有點睜不開眼睛。突然感覺後背有微微發汗。車子在鄉間的小路上行駛,顛簸。我閉上眼睛。
想著可能我也沒有那麼喜歡阿穎,隻是就目前而言,需要這樣一個人去填補孤獨和空虛,去作為精神寄托避免我在錯的路上越走越遠,直到萬劫不複。剛好我們都習慣了彼此若有似無的陪伴,以及約定好的一周一次的見麵。
我在黑暗裡久了,便總想著去看看太陽。但偏偏他擋住了我的光,說要一直陪著我在黑暗裡待著。
這次周日見麵,我依舊還是忍不住同他說起想要一起租房子的想法,他說沒有時間去看租房。其實他也沒有那麼忙,他可能更多的是在逃避這件事情吧。雖然他有時候也會說,如果周一到周五想我了怎麼辦?我隻是籠統的回了一句:還是膽子不夠大。我當然不敢說,我們其實可以在鎮上租個房子。況且這個時候鎮上應該也沒有房子了。
我其實挺想問為什麼他會那麼怕阿姨知道?但是我又最終沒有說出口。於是我好幾次欲言又止。我其實也想說,租房才會有家的感覺。他說租房子如果還要打掃衛生什麼的,挺麻煩的。我說打掃衛生什麼的都可以我來。他可能總是害怕我們因為過多的接觸而導致彼此不舒服,而過早的分開吧。而我反而想直麵問題。我總是把自己放得很低。
我甚至都羞愧於我一個女孩子反複提這件事情。我對這件事情有這麼深的執念,大概也是因為馬上就要冬天了。冬天宿舍會變得很冷,冬天洗澡會很不方便。尤其是春節,我不知道去哪裡。我害怕四樓穿骨的寒風。雖然我知道我想通過他來實現自己想做的事情,是有些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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