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沒有那麼期望回家。也沒有那麼想收拾行李。
因為沒有可以供給我住的地方。甚至要忍受沒有空調。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至少有飯吃。至少還是要回家去看看。
我終其一生是想要一個可以讓自己一直住著的房子。就這一點而言,我好像沒法主動擺脫現在的生活。我害怕去到任何一個沒有住宿的地方。我渴望改變,又無法承受改變所帶來的痛苦。
夏天總是熱到逼近40度。總是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也不想去旅遊,因為旅遊總有一種負罪感。我用上了攢餘的一點錢,用來做手術。本來如果眼睛沒問題的話,這筆錢甚至夠我去一趟我很想去的地方,或者還進那筆貸款裡,又可以少努力一些。
我太焦慮了,焦慮到無以複加。月經推遲的時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久。我感覺自己在麵對死亡。我一遍一遍的看著時間流逝,一遍一遍都覺得恐懼。
如果婚姻是為了逃避原生家庭,是為了以後生病有人陪護,我們終究一而再再而三誤入歧途。總覺得與世界沒有鏈接,不被人在乎(畢竟連自己母親都不在乎)。
我時常會懷疑那位道士所說的轉機,畢竟生命於我而言已經算是進入了死局和絕對低穀,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還會再好起來。健康嚴重受損,精神也是。在眼科手術時,哭了兩次,一次是因為手術費用用了一萬無效,想著要再花一萬六。一次是因為母親不想陪我,執意表現出要回去。我時常會覺得存活沒有意義,並且無法控製低落到低穀的情緒。
哪怕是夢境,我還是會毅然決然選擇愛我的人。
這是我的性格注定的。
我內心總是渴望有人真的對我好,渴望最終能和一個看起來還算可以的人在一起並且獲得幸福。
可惜我選錯了一次婚姻,做錯了很多事。
昨晚夢見了類似《玫瑰的故事》的場景,男女主角在老板的注視下,在黴姐優雅的歌聲中,在短暫的時間一起跳舞,就像劉亦菲和莊國梁一樣。
突然睡夢中,揉了揉手術的眼睛,頓時驚醒。
突然想想昨天的騷操作,叔叔就是不肯裝一個新的空調,肯定不僅僅是因為沒錢,一千多塊錢母親出也可以的。
我時常覺得我現在的問題完全無解,就算有,這個問題也不可能是阿建。
因為那個師父說的這兩年能還清債務,這個大概率是要我自己努力,但是我極大概率不會放棄自己的工作!所以要麼靠偏門,要麼靠真的在某種途徑碰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人,願意和我在一起,願意給我那些。對於什麼工作上的升遷,我覺得很難,再加上我本來也沒什麼野心,工作上想著做好眼前的事即可。也不想成為什麼半分掌權者,因為我有時感覺掌權者其實也很無奈,尤其是見識了之後。
尤其是不太想因為不正當關係成為利益者,因為我不想在目前的處境中被眾人指指點點,在一個地方,發生的所有總是紙包不住火的,慢慢地如果一個人突然大眾矚目,突然接手了很好的項目,肯定會有人在背後說她的,尤其是在日常蛛絲馬跡中存在和領導接觸頻繁的情況。
而阿建他目前的工作也隻是簡單剛好夠他付撫養費。如果說我和他在一起,首先我的貸款得不到解決,而且我大概率不能再獲得彆的更多的錢財,我必須用道德束縛我自己,而且更何況我病還沒好。就算現在我們看似組建了小家庭,但其實對我來說,反而多了累贅,沒有錢的小家庭如履薄冰!
雖然福門打開了,我們可能真的在長久地相處下會生出兩情相悅。但是我覺得我們更適合以正常的類似兄妹的方式相處(雖然沒有血緣關係)。我估計他也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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