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一下啞口無言,這孩子到底是天真還是故意讓她難堪?
“奶奶,心機重到底是啥啊?你能告訴我嗎?”易豐傻傻的問道,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聾老太太支支吾吾道:“心機重就是人聰明的意思。”
“哦!那奶奶心機比我重。”易豐笑著誇獎道。
聾老太太差點氣吐血,她這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噗嗤!”一大媽忍不住笑出聲,這傻孩子真逗。
聾老太太麵色鐵青道:“心機重是誇小孩子聰明的,不能用在大人身上。”
易豐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那奶奶心機不重。”
聾老太太臉色更加鐵青了,這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和你媽說說話,你出去玩吧。”
易豐搖搖頭道:“爸媽不讓我出門,奶奶剛才說的柱子昨天晚上說要揍我。”
聾老太太氣得頭都冒煙了,這死小孩肯定是故意和她過不去的,“那你繼續洗尿布!”
“奶奶剛剛不是說洗尿布是虐待我嗎?”易豐一臉真誠的看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咬牙切齒道:“那你一邊玩,彆打擾我和你媽媽說話。”
一大媽忍住笑意道:“小豐,你去看看妹妹,我和老太太說說話。”
易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屋外,傻柱和賈東旭一臉怨恨的看著易忠海家,
傻柱揉了揉屁股道:“東旭哥,我爸說了,我要是敢欺負易豐,他就把我屁股拍爛。”
賈東旭也是滿臉不悅,他爸也警告他不準欺負易豐,不然就揍他。
“不管他了,一個小叫花而已,我們去後院欺負許大茂。”
傻柱瞬間來了勁,欺負許大茂可比等著小叫花出門有趣多了。
後院,許大茂正在堆雪人,傻柱和賈東旭壞笑著走了過來,傻柱一腳踹掉許大茂堆的雪人頭。
“誰讓你在路上堆雪人的?擋路了知不知道!”賈東旭流裡流氣道。
“對!這路又不是你家的,你憑什麼堆雪人。”傻柱跟著附和。
許大茂氣得滿眼淚水道:“何雨柱!賈東旭你們彆太欺負人,我在後院堆雪人,又沒在你們中院。”
“砰!”傻柱一腳踹在許大茂肚子上,滿臉不屑道:“還敢頂嘴!你小子欠揍是吧?”
許大茂疼得臉色鐵青,瞬間嚎啕大哭起來,可惜他爸媽都去上班了,壓根沒人來幫他。
一大媽眉頭緊皺,剛準備出門,聾老太太家就攔著她道:“肯定是三個孩子又在鬨著玩,你就彆去多餘操這份心了,他們三個在一起就要打鬨的。”
一大媽想了想還是停下了腳步,賈張氏不是好惹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易豐無奈搖頭,可憐的許大茂,怪不得他長大會那麼恨傻柱。
婁氏軋鋼廠,易忠海正在排隊打飯,今天的夥食不錯還有肉丸子,婁家對工人還是不錯的。
畢竟資本家都明白一個道理,給工人吃好的花不了幾個錢,但壓榨太狠,生產效率會直線下降的。
花小錢消除大麻煩,是每個資本家都希望的。
易忠海朝打飯的何大清說道:“大清你打完飯來找我一下,我有點事情和你說。”
何大清點了點頭,答應道:“行,我一會兒就過去找你。”
易忠海拿起白麵饃饃就啃了起來,他看著飯盒裡的兩個肉丸,笑著都留了下來,以前還能吃一個,現在一個都不能吃。
不一會兒何大清就找了過來,他鬼鬼祟祟的拿著一個飯盒,低聲道:“老易這個飯盒你帶回去,給易豐和嫂子吃。”
易忠海悄悄咪咪的接過飯盒,平靜道:“雨水一歲多了還不會走路,這是嚴重缺鈣,你去買點奶粉或者搞隻奶羊回來。”
何大清滿臉苦楚道:“奶羊就算了,下午下班我去買幾盒奶粉,這東西死貴死貴的。”
易忠海忍不住問道:“十三歲的孩子能吃嗎?”
何大清忍不住笑了出來,道:“老易你就彆開玩笑了,你家那小子骨架沒問題,就是營養不良,以後彆缺吃食就行。”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這才各自散開,易忠海將飯盒裡的兩個肉丸子都給吃了,
“這個何大清,什麼事都要人提醒。”易忠海忍不住吐槽。
婁家小洋樓,婁父正滿臉憂愁的揉著額頭,婁母端了一杯茶過來關心的問道:“老爺,你這是怎麼了?”
婁父將手裡的文件遞給婁母看,“不知道政府在搞什麼,又要捐款,說是為了慶祝抗日戰爭勝利。”
婁母臉色一黑,不悅道:“這個月都捐多少次了?他們未免也太吃人不吐骨頭了吧!”
婁父揉了揉額頭道:“做個生意怎麼就那麼困難,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個安定的商業環境。”
婁小娥抱著一隻玩偶兔子跑了下來,道:“爸爸我想吃烤鴨。”
婁父溺愛的揉了揉她的頭發道:“我讓許媽一會兒去給你買。”
下午,易忠海哼著小曲走回了家,何大清滿憂愁的走進了商店,又要花一大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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