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聞言笑著看向大漢,大漢表情瞬間變得凝重,支支吾吾道:“誰要辦什麼年卡,誰要天天吃涮羊肉了?”
易豐淡淡道:“不是你自己說的,你天天吃嗎?”
“既然天天吃,你找老板包個年,老板還能和你打個折。”
老板裝作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客人就彆打趣了,他這種人怎麼可能天天吃。”
大漢被老板話氣得臉色通紅,隨後一揮手道:“我們走!不吃了!”
老板人都傻了,按照劇本他不應該憤怒的包年嗎?
易豐對此倒是不意外,生活中從來不缺這些沒錢還愛死裝的人。
老板搖搖頭道:“又是一個死要麵子的八旗餘孽,抱歉影響您就餐,免費送您一盤羊肉做賠償。”
傻柱人都傻了,幾句話就能免費得一盤肉,還怒懟了彆人一頓,這真的現實嗎?
何雨水激動的拍了拍手,其他死裝的客人,見狀也紛紛收起了對易豐他們的輕視。
這頓飯眾人都吃了個肚圓,回去的時候都有些走不動道了。
傻柱一回到四合院,就朝家裡跑去,家裡的火爐已經熄滅冷嗖嗖的,
他黑著個臉,他爹在家也不知道給火加煤,這下又要重新生火。
傻柱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火沒生起來,房間弄得烏煙瘴氣的,他忍不住跑了出來。
易忠海見狀走出房間問道:“柱子你這是怎麼了?”
傻柱揉了揉眼睛,眼淚被熏得直流道:“家裡的爐子熄滅了,我正在生火。”
易忠海彎著腰走了進去,房間裡的煙熏得人睜不開眼睛,他趕緊將老虎窗都打開,煙霧這才散了出去。
傻柱彎著腰走了進去,易忠海一邊掏冷掉的煤灰一邊說道:“柱子,以後爐子熄滅了,一定要先把裡麵的爐灰掏乾淨,才生得起火。”
“不然爐灰堵著下方的通風口,沒有空氣進來,爐子就燃不了。”
傻柱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以前都是我爸生火的,我還以為會很簡單。”
易忠海掏爐灰的手停了下來,試探性道:“你爸也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這些東西你都得自己會。”
傻柱唏噓道:“他什麼時候照顧我了?家裡衛生碗筷做飯都是我乾,他除了揍我就是揍我,沒有他我能過得更好。”
易忠海也不知道傻柱這個心態到底是好還是壞,將劈好大木柴丟進了爐子裡,劃燃火柴丟進去,乾柴烈火一下就燃了起來。
“柱子你要是有什麼事,就去我家找我。”
“燒出火炭了,再往裡麵倒煤。”
傻柱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易忠海苦笑著離開,這個傻孩子什麼時候才能發現,他爹已經一天沒露麵了。
易忠海回到家後,一大媽有些擔憂道:“柱子那孩子沒事吧?”
“沒事,爐子熄了,不會生才弄出的黑煙。”
“這孩子也是,讓他來家裡住,他也不來。”一大媽有些不理解道。
易忠海剛想說些什麼,何雨水就開心提著燈籠轉起來,炫耀道:“看!哥哥幫我點亮燈籠了。”
熒熒火光透過粉色的紙,光芒也變成了粉色,像一朵盛開的荷花。
易忠海揉了揉她頭發,囑咐道:“要係上圍脖才可以出去玩,彆跑太遠了。”
易豐係圍脖,又給何雨水帶上圍脖,這才牽著她的手出去。
傻柱剛倒煤進火爐裡,賈東旭就跑了進來,著急道:“柱子,你有多少壓歲錢?”
傻柱回答道:“五萬塊人民幣,都是一大爺給的。”
剛發行的人民幣麵值挺大,但不是毫無節製的發行,物價都比較合理,用人民幣百分百可以買到東西。
現在的五萬塊人民幣,相當於55年後以後的五塊錢左右,畢竟現在一串糖葫蘆都要五千塊。
到1955年後,國家會發行更為合理的人民幣,
以一萬塊兌換一塊錢的比例回收這套人民幣,兌換之後的一塊錢購買力和一萬塊是一樣的。
賈東旭有些激動道:“柱子,隔壁胡同李大麻他們在賭錢,有人一把就贏了十幾萬。”
傻柱看著賈東旭疑惑道:“那十幾萬不會就是你輸的吧?”
賈東旭老臉一紅,淡淡道:“這都不重要,你拿上你的壓歲錢,我們去大乾一場,把他們壓歲錢都贏過來。”
“我們明天去全聚德吃烤鴨,再去豐澤園吃蔥燒海參!”
傻柱搖搖頭道:“我不去,我的壓歲錢我要留著買零食。”
賈東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傻柱,怒吼道:“你要是這樣,以後彆怪我娶媳婦,不和你分享了,我媽說了後年就給我娶一個媳婦。”
傻柱瞬間左右為難,最終掏出了他那背麵印著駱駝隊的五張萬元大鈔,現在的人民幣背麵的圖案很有人民氣息。
“東旭哥,我給你三萬塊,我自己留兩萬塊好不好?”
賈東旭一把搶過所有錢,訓斥道:“摳摳搜搜的,一看就成不了大事,全都給我,我一會兒十倍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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