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豐帶著何雨水站到易忠海身旁,滿是威脅道:“我就是我爸兒子,誰以後嘴裡要是還敢不乾不淨,我就把他按進廁所漱漱口。”
“爸,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你這渾小子!下次不準打人了知不知道?”易忠海笑著拍了一下易豐的頭。
賈張氏怨恨的看著易忠海,易忠海麵不改色道:“事情經過我已經問清楚了,柱子沒有推你,是不小心把你嚇掉進廁所的。”
“柱子你出來,你給大家說說事情的起因。”
傻柱猶豫的走到眾人麵前,支支吾吾道:“我當時帶著麵具,就沒有看清廁所,不小心走進了女廁所。”
“小畜生!你說得好聽,那麼大的個女字你看不見,男左女右你也不知道嗎?”賈張氏罵道。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劉海中忍不住問道:“老易,東旭說的大清和白寡婦跑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老賈去哪裡了,家裡出了那麼大事。”
“他連麵都不露一下,這哪裡是一家之主。”
賈張氏沒好氣道:“那個老東西,喝多了,死在房間裡出不來。”
易忠海歎了一口氣道:“大清的確離開了。”
劉海中心裡咯噔一下,有些失落,這下沒人會再請他喝酒了。
賈東旭捂著肚子道:“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易忠海你們欺人太甚,傻柱害我媽掉進廁所,易豐踢得我肚子疼。”
“這世道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我這麼帥氣的一小夥子,就這樣被踢了一腳,居然都沒有人替我說話。”
易豐翻了翻白眼,賈東旭的確有幾分顏值,但也沒達到他說的這個地步,
且不說其他地方,就是這個大院裡,論顏值他也隻能排第二。
易忠海冷著臉道:“你要動手打我兒子,難道他還不能反抗嗎?你十八歲他過完年才十八,他憑什麼讓你?”
“你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聽,丟人現眼。”
賈東旭臉色一下紅到脖子根,真相才是快刀。
“賈東旭肯定腎虛,瞧他那臉白得就不正常。”
“我早看出來了,平日裡他都是靠傻柱當打手的,不然他能打過誰?”
“放你娘的狗屁!”賈東旭破口大罵道:“你全家都腎虛,勞資都不可能腎虛。”
許大茂幽幽的冒出一句,“人啊!越是缺什麼就越在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