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就是自討沒趣,她又怎麼可能和婁小娥相提並論。
兩人就這樣閒聊了一個早上,秦淮如心情也好上了不少。
下午一點左右,送信的郵遞員送來了何大清寄的信封,何大清寄的是加急件,郵票要貴一點。
易豐拿著厚厚的信封回家,一大媽和何雨水都圍了過來。
易豐拆開信封,倒立信封,幾十張糧票和十多張大團結落了出來。
何雨水拿起肉票清點驚訝道:“一共一百二十斤,而且還是全國通用的。”
易豐數數錢,一共是一百八十塊,檢查完各種票據後,易豐這才讀起何大清的信。
何大清讓以易忠海名義,把這些票和錢借給傻柱,不要說是他給的。
何雨水嘟著嘴道:“他倒是想得美,這麼多糧票我們又怎麼解釋來路呢?”
易豐也仔細思考起來,那麼多糧票的確不好解釋來路,解釋不清楚可能會被抓。
一大媽笑著道:“你爸已經替我們解釋了,你沒發現這些票最大份額才五斤嗎?”
“這種小份額糧票,不會引起人懷疑的,上麵隻會以為我們是一個大院東拚西湊,才湊齊那麼多糧票的。”
易豐想了想的確是那麼個理,隻要不是那種動不動就幾十斤的糧票,上麵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那就等我爸下班回來,讓他去找傻柱。”易豐錢和票收放好。
傻柱家。
陳婷掏出錢數了又數,這幾天對她來說就像跟做夢似的,這錢是真的太好賺了,簡直就跟撿錢似的。
等傻柱下班回來,就算不辦婚宴,她也要催傻柱和她先領結婚證,這樣才能徹底在這裡紮根。
很快,就到了軋鋼廠下班時間,易忠海幾人陸續回家,一大媽將何大清寄的信遞給了他。
易忠海看了看道:“小豐和雨水呢?”
“下午兩點時候,騎自行車出去釣魚了,一會兒應該就回來了。”
一大媽剛說完話,何雨水的笑聲就傳來,易豐提著一串三之二個巴掌長的黃辣丁,何雨水提著兩條巴掌大小的鯽魚。
正在澆花閻埠貴瞬間坐不住了,放下灑水壺問道:“易豐,你們在哪釣的魚?”
何雨水搶答道:“公園裡釣的。”
閻埠貴白了何雨水一眼,公園裡就隻有一些金魚他又不是不知道。
“公園不是不讓釣魚嗎?你們真的是在公園釣的嗎?”
何雨水點了點頭道:“三大爺,你可以悄悄去,彆被抓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