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易豐和李盼娣也返回了家,四合院平靜得就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易豐也開始做飯,沒一會兒傻柱突然尖叫起來,“那個狗日的把勞資禮金偷了!!”
易忠海聞言連忙跑了過去,聾老太太也跑去吃瓜。
“柱子你收的禮金丟了?”易忠海問道。
傻柱點了點頭惡狠狠道:“我就放在床頭上的,現在連包都不見了。”
易忠海表情嚴肅道:“我現在就讓大家來開會,不行咱就報警,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李盼娣抬頭看向易豐,隻見易豐神色如常,一點慌亂都沒有。
“白切雞要用沙薑,還好菜市場有,易豐一邊說一邊拍薑沫。”
沒一會兒,眾人就聚集起來,易忠海表情嚴肅道:“是誰拿了柱子的錢,現在老實交出就算了,
如果非要負隅頑抗,我就報警了!”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會是誰偷了傻柱的錢,傻柱眼光一直落在賈家和許家幾人身上。
賈東旭忍不住說道:“柱子,你彆用那種眼光看人,我們都是和你一起住院的,我們哪來的時間偷你錢?”
閻解成笑著道:“這可不一定,偷人是偷,偷錢難道不是偷嗎?”
賈張氏怒懟道:“關你什麼事,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反正我家沒有偷。”
易忠海表情嚴肅的掃過眾人,道:“現在拿出來一切都好說,要是報警被查出來了,就彆後悔。”
劉海中義正言辭道:“老易和他們廢什麼話,我們大院最近出了那麼多事,也是時候整治一下了。”
“報紙上都說了,除惡要快準狠,現在就報警。”
閻埠貴推了推眼睛道:“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希望大家不要因為貪丟了命。”
傻柱突靈光一閃道:“一大爺,你家狗的嗅覺不是很靈敏嗎?
讓它嗅嗅掛包包的位置,看看能不能找到背包。”
易忠海有些不自信道:“那就試試吧,小白過來!”
小白搖著尾巴跑了過來,李盼娣有些擔憂道:“你不擔心你的狗把人往你房間帶嗎?”
易豐輕笑道:“它沒那麼蠢,狗是通靈性的動物。”
小白嗅嗅床邊,然後就開始尋找起來,眾人跟在它身後來到後院。
傻柱惡狠狠的看著許大茂一家,許大茂冷冷道:“看什麼看,後院又不光我家,而且我們一家三口都在醫院,哪有時間去偷你的錢。”
“汪汪汪!!!”小白突然對著許大茂家灶台叫了起來,傻柱往裡麵一掏,一個綠色背包出現。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許大茂一家,許母厲聲道:“這是栽贓陷害!那麼簡單的栽贓陷害你們不會看不出來吧?”
傻柱惡狠狠道:“我現在就去報警,是不是栽贓陷害讓警察來搜你家就知道了。”
許富貴聞言腿都軟了,現在是不準私藏黃金的,要是他藏的東西被發現,他就完犢子了。
“啪!”
許富貴直接跪下抱住傻柱的大腿,痛哭流涕道:“柱子,是叔鬼迷心竅了,你就原諒叔這一次好不好?”
眾人瞬間傻眼,他們都以為是許大茂偷的,沒想到居然是許富貴。
傻柱冷哼道:“現在才後悔晚了!去牢裡解釋吧!”
“柱子叔多賠你一百塊,你饒了叔這一次好不好?”
許富貴抱著傻柱大腿,就是不讓他走,傻柱想了想道:“行,現在就把錢拿過來。”
許富貴連滾帶爬的跑回了家,一陣翻箱倒櫃後,拿著七百八十二塊五毛出來。
許母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富貴,這老東西敢背著她藏那麼多錢,許大茂則是狐疑的看著許富貴。
聾老太太看著許富貴眼裡滿是懷疑,說不定她大洋就是許富貴偷的。
傻柱確定數目後,笑著道:“富貴叔,你也一把年紀了,下次彆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了,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許富貴連連點頭,表示下次保證不會再犯了,傻柱數了一百八十塊出來,遞給易忠海道:“一大爺這是你借我的錢,
我先把錢還給你,那些票據我想辦法湊給你,或者我們就算三百塊錢可以嗎?”
何雨水搶答道:“就按三百塊錢算,一共四百八十塊。”
傻柱又數了三十張大團結給易忠海,易忠海沒有拒絕,何大清在信裡說過了,如果傻柱還這筆錢。
那就把這筆錢當何雨水的生活費,如果他不還,那就算了。
劉海中看著許富貴止不住的歎氣,道:“老易,一會兒吃完飯,開個全院大會,院裡的歪風邪氣不殺不行了。”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道:“有些事情做了,就要受到懲罰,不然還像什麼話!”
易忠海恨鐵不成鋼的瞥了一眼賈東旭,長長歎了一口氣道:“吃完飯就開會,大家先散了吧。”
李盼娣邊燒火邊問道:“明明不是他偷的,他為什麼要承認啊?”
“心中有鬼唄,這個大院裡沒啥好人,你對聾老太太也多留個心眼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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