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查了半天,都沒得到什麼有用信息,無奈隻能先回局裡了。
易豐走進病房,用袖子蹭了蹭,已經乾了的水跡。
“爸,我先回去了。”易豐和易忠海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醫院。
紅星四合院易豐小屋,李盼聞了聞道:“就是這個味道,當時許大茂迷我,用的就是這個藥。”
易豐百思不得其解道:“許富貴,為什麼要殺棒梗呢?他這樣做對他明明沒有好處,隻會讓許大茂兩人加重刑罰才對。”
李盼突然想到了什麼,提醒道:“許家的房子和財產,
好像都不在許富貴手裡,你說他會不會是想重新組建一個新家庭。”
易豐瞬間恍然大悟,許富貴這老小子夠狠心的。
“我出去一趟,你先吃早飯。”
公安局內,許富貴嚇得雙腿顫抖,磕磕絆絆道:“公安同誌,我連雞都不敢殺,我怎麼可能殺人。”
“我家是和他們家有矛盾,但我是真的不敢啊!”
許富貴說著直接尿了出來,公安嫌棄的揮了揮手。
“你先去把褲子換了,我們隻是問一下你,你至於怕成這個樣子嗎?”
許富貴一轉身,直接摔了下去,腿都嚇軟了。
“應該不是他,他膽子小是院裡公認的,確實連雞都不敢殺,一直被老婆欺負。”一名公安說道。
另一名公安揉了揉額頭道:“這還怎麼查?一點線索都沒有。”
監獄內,許大茂有些激動,他聽說有人來探監他,一直以為是他老爸來救他了。
直到他看見了易豐的臉,許大茂諂媚道:“易豐,是我爸求你來救我的嗎?”
早上許大茂兩人就被送來了監獄,許母十年勞動改造,許大茂八年!
易豐冷笑道:“你倒是想得美,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
“你爸從來沒有找過關係救你們,而且昨天晚上,棒梗在病房還被人下藥,差點就死了。”
“在現場,我們發現了麻藥瓶,小盼說和你用的一模一樣。”
許大茂瞬間呆滯,各種幻想不斷衝擊著大腦,最後一個聲音告訴他,他老爸不想讓他出去,甚至想讓他們死在裡麵。
許大茂咬著牙壓住怒火道:“當初我從醫院偷了兩瓶麻藥。”
“我需要見我爸…不!是許富貴!”
易豐沒有回答,悠閒的掏著耳朵,許大茂認命道:“我家外麵那套房子歸你,那可是有地基的房子,比四合院珍貴多了。”
“而且還大,兩百多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