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不由歎了口氣,他們個個都想李福打他們,可李福就不想打了,可不想讓他們如願!
“打我啊!快打我啊!”得!一個個的都這麼賤!
要知道你們大官!是出身高貴的人啊!怎麼能這樣賤呢?
官員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隻要能保命,這算什麼?
李福見狀隻能搖頭。
李淵看到這一幕,他笑得牙齒都快掉了!
李淵不由對這個孫子佩服得很!真是太牛了!
把驕傲的門閥士族戲耍得如同一隻猴子!
什麼出身高貴,舉止文雅,全都是放屁!
全是些說著仁義道德,行著肮臟之舉的人!
李世民早就躲在另一邊在暗中觀察,看著這一幕,他都不知笑了多少次!
屢次讓他吃癟的門閥士族,萬萬沒有想到卻在自己的兒子麵前如此之慘!
李世民忽然間覺得他從事的坑兒子事業是一件多麼高大上的事業啊!
因為在坑兒子的過程中,他不但能有好處,就連大唐也跟著得到好處!重要的是兒子並沒有被坑到!
李世民看看形勢,不必再裝模作樣了,他該回來了。
李世民裝著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李世民笑眯眯地說:“怎麼了?大家聊得挺好嗎?”
官員們心裡腹誹道:“好!好什麼好!我們被坑了!坑慘我們,你才假裝回來!你簡直是太陰險了!你怎麼就不掉進糞坑裡?”
就在這時,太監來報:“各國使節求見!他們說了,聖人讓李城門答應他們的事怎麼樣了?他們也表示他們的武力很高!並不比突厥差!”
尿了!有些官員尿了!
他們看著李福,不帶這樣玩的!你還真和各國使節有勾搭了?
這是李福給李世民創造的一個好機會。
李世民當然要抓住這個好機會,對眾官員說:“各位愛卿,我們到議事廳好好地議議!”
官員們在這一刻如逢大赦,李世民可比李福要好說話多了!
在李世民的身上,他們起碼不會輸得太慘。
李福也懶得去理這些事,要理就先交給李世民去辦,又與他何關?
李福在太安宮和李淵又吃又喝的,這不快樂嗎?
李淵問:“承庇啊,你真的願意把不良帥和城門郎的職務給免了嗎?隻要你還想當,阿翁出麵!世民也不能怎麼樣!你還是繼續當這兩個官職!你再看看這些門閥士族,哪個不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他們可不敢作亂!”
李淵語氣很堅定地說:“門閥士族真敢亂來的話,我和你站在同一條陣線,和你共死!人家說上陣父子兵,世民指望不上了,可是阿翁願和你爺孫共生死!”
李福自然要對李淵一副感激,隨後說:“這兩個官我不想當了,我不乾也是為阿耶著想!我現在隻想著為我大唐立下一個大功!我有這一身官職,不利於立功!可是我沒有了官職,白身一個,那就十分有用了!不是還有黃金鐧嗎?嘻嘻!隻要一鐧在手,我沒官職,照樣能打權貴!就算有罪了,我還有丹書鐵券呢!”
李淵一聽,想想也是,隻是他舍不得這個孫兒,因為李福要按原計劃,他得遠去,就得離開長安一段時間了。
李淵知道還有一個人更舍不得更擔憂,那就是李世民!
太監來報李世民和門閥士族商量的情況怎麼樣了。
李福一聽,不由一愣,說:“什麼?錢糧還是要還的?隻是利息免了?唉!這個阿耶啊,怎麼如此心慈手軟啊?人家都求著,跪著說不用還了,他還這麼做!”
李淵不由一笑,他自然知道原因,說:“這就是政治!如若像你的方法是一點餘地也不留的,大家以後就不好相處了!就算是麵和心不和,這表麵的功夫還是得做好的!這也是世民要還他們錢糧的原因之一!”
李福一愣。
李淵繼續解釋:“原因二世民並不想隋煬帝時的情形再現,不讓還錢糧這不是世民的本意,隻不過為了大唐的平衡,不得不進行安撫,不讓門閥士族狗急跳牆!因為安撫了,就令得他們內部意見不能統一!想反?這就難了!”
“原因三如若我們不還錢了,我們在道德上就是有虧的,這就給了門閥士族口實,他們手中可是掌握了不少的筆杆子,到時想怎麼說我們都可以。所以這錢還不如不要!先占個理字!以一門閥士族來,我們也有理可講!同時手中也有武力保障!這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李淵把手搭在了李福的肩膀上,說:“你知道司馬懿的洛水之誓嗎?”
李福一愣,這又和洛水之誓有什麼聯係啊?
李福是知道的,便說:“司馬懿在起兵奪權時,他對著洛水,對著洛神起誓,曹爽就算是放下權利,他還是可以成為富家翁的!性命完全可以有保障!隻是沒有想到司馬懿違背了誓言,殺了曹爽一族!”
李淵一點頭,說:“是的!司馬懿這麼做就是令得後世不再相信政治家的誓言!更讓後世信奉著寧願違背被世人所信奉的神靈所許下的諾言也要斬草除根!你要知道當時洛水之神洛神是被世人所信奉的!從下至上無人不信奉洛神!褻瀆神靈是很大的罪!”
李福像是明白了,在這樣的情況,司馬懿寧願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違背諾言斬草除根!
李淵笑了,說:“所以世民對門閥士族的許諾、承諾,門閥士族是不信的!而門閥士族對世民的承諾,世民同樣是不信的!雙方就是在不信任之中達成了某種微妙的平衡!”
李福一聽,歎了口氣,說:“阿翁啊,你們都是七竅玲瓏心!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有這麼多的曲折在裡麵!這樣活著多累啊!”
李淵便說:“可不是嗎?這樣活著確實累!所以嘛,這位置並不好坐!有著太大的煩心事和無奈了!可是你想想看,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那種感覺又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這又是多爽!故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李淵看著李福,他就是想要知道李福是不是真有心想戴那頂唯我獨尊的王冠!
李福不想再談,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李淵見狀很無奈,隻能在心裡歎了口氣,不過李淵覺得李福還年輕,還是有可塑性的。
李福自然察覺不到李淵的想法,他自顧自地問:“那麼豐陽縣的水怎麼個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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