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峰眼見執法長老白世鏡已經請出了執法法刀,事情也是到了一發不可收拾之地,淨衣派不僅會因此而名聲掃地,同時也會因為四大長老和一眾幫眾的刑罰而損失慘重,畢竟無論是哪門哪派,對於犯上作亂,加害幫主都會被處以死刑!到那時丐幫淨衣派實力大減,自己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恩師汪幫主。再加上四大長老也是因為聽信全冠清讒言,誤以為是自己加害了馬大元,才會有此一出,心中便是暗暗做下了決定。
隻見喬峰走到丐幫法刀麵前拿起法刀,一邊述說著四大長老的豐功偉績,一邊詢問著執法長老白世鏡道:“‘本幫弟子犯規,不得輕赦,幫主卻加寬容,亦須自流鮮血,以洗淨其罪。’是也不是?”在得到白世鏡肯定的回答之後,便是揮起法刀向著自己的身上紮去。想要用自己的鮮血為四大長老洗清罪名。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也是被喬峰的大義與人格魅力所折服。不說那本就愧疚的四大長老和一眾幫眾,就是對此早有答案的鄭軒也是一臉的動容與傾佩。不同於前世的隻在書本中讀到,今生更是親眼目睹了這一幕,隻有經曆過才會覺得會有多麼的震撼,才會覺得像這樣的真英雄是多麼的難得,反正鄭軒是做不到這樣。
隻待丐幫眾人看到了這一幕,為此深受感動,算是饒恕了四大長老的罪過之後,鄭軒才走上前來,對著喬峰說道:“大哥!這又是何必呢?就算是要用鮮血來為他們洗清罪名也不用紮得這麼深吧?還是讓小弟為你救治一番吧!”說完也不等喬峰同意,便運起真元震飛了喬峰身上的法刀,順便紮上幾根銀針止住流血,隨後再是用菩提釀和著金創藥封住了傷口,蘊養經脈的同時,加快了藥效的吸收。
看到身上的傷口已經止住了流血開始結痂的喬峰也是感歎道:“沒想到三弟還有這麼一手醫術,倒是讓為兄大開眼界!隻是如此好的酒水卻是可惜了!”
“大哥!還是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到時候小弟的酒水任大哥暢飲便是!”鄭軒退後幾步對著喬峰說道,鄭軒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沒有阻止也阻止不了,更何況喬峰也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儘管這對他來說有些殘忍。
喬峰聽著鄭軒勸告意味甚濃的話,也是點了點頭的走到全冠清麵前說道:“全冠清!你此時還有何話可說?你煽動幫眾,犯上作亂,假傳幫主指令,你自裁吧!”
“我死不要緊,可憐我丐幫貴為天下第一大幫卻是要落入胡人之手!我大宋的錦繡江山,更將淪亡於夷狄。”眼見死罪難逃的全冠清一臉悲憤不甘的樣子,大聲的說道。
這句話不僅是讓喬峰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是鄭軒旁邊的無情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一臉茫然的看著鄭軒,畢竟無情也是大宋朝堂的人,事關大宋江山社稷,不得不謹慎一些。
鄭軒有些無語的對著無情說道:“他隻不過是危言聳聽,引出後麵的話題,用來彰顯自己光明偉岸的形象,掩蓋自己犯上作亂的實情而已!莫說一個丐幫淨衣派,就算是整個丐幫加在一起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整個淨衣派除了大哥以外連個宗師境都沒有。再說了你看大哥會是禍害大宋江山的人?”聲音也是有意的放大了很多,顯然不僅僅是說給無情聽的。
喬峰也是聽到鄭軒的話,心裡甚是同意,畢竟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正欲對著全冠清說些什麼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名丐幫的情報人員騎著快馬,急奔而來,到了近前之處連馬匹都已累死,情報人員更是累得暈厥了過去,可見事情的緊急。
還是一旁的大信舵主認出了是派往西夏的探子,便是知道有要事發生,便上前拿過裝著情報的包裹對著喬峰說道:“西夏緊急軍情。信使是跟隨易大彪兄弟前赴西夏的。”
喬峰也是感覺到了事情的緊急,也是接過包裹,從中拿出一枚蠟丸。隨後稍一用力便是捏碎了蠟丸,取出其中的紙條正欲查看之時,由遠處傳來一聲大喝道:“喬峰,這是軍情大事,你不能看。”
卻見一位白須飄動,穿著一身補釘累累的鶉衣,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丐騎著快馬急奔而來,聽丐幫眾人的稱呼,才知是丐幫的徐長老,輩分極高,就連前任幫主都要稱呼一聲師伯。
隻見其走上前來,拿過喬峰手中的紙條對著丐幫眾人說道:“馬大元馬兄弟的遺孀馬夫人即將到來,有事向諸位陳說,大夥兒請待她片刻如何?”
喬峰聽見徐長老的話有些不明所以滿腹疑惑的說道:“若是事關重大,等等倒是無妨!”說完便看著徐長老。
徐長老則是一臉肯定的說道:“事關重大!”
聽到喬峰兩人的對話,其他人也是心裡一陣疑惑,一介遺孀婦人,能有什麼大事比得上這西夏的緊急軍情?
鄭軒見到這一幕也是一臉不屑的說道:“就連如此緊急的軍情也是攔不住他們爭權奪利的心,不知該說他們自大,還是該說他們鼠目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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