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紀暄妍有些錯愕的看向男孩,這話怎麼有種她以前教訓紀向陽的意味。
紀暄妍很快反應過來,隨後一臉乖巧的樣子:“姐姐不應該騙你,不應該不相信你,擅自剝奪了你和姐姐一起並肩作戰的權利。”
紀向陽的表情非常嚴肅,但聲音卻有些顫抖:“姐,你下次不能再這樣了。”
不然我不知道下次我能不能受的住。
紀暄妍鄭重地點了點頭,紀向陽有些無奈地歎息一口,走到紀暄妍跟前。
“很痛吧?”紀向陽看著女人虛弱的臉色,心口突如其來一陣疼痛。
“還好啦,向陽,你的神色看起來很不好,你去休息一會。”紀暄妍心疼的說道。
自從爆炸發生後,紀向陽的神經就一直緊繃著,從未放鬆下來,而現在依然是無止儘的後怕。
“我沒事,姐。”紀向陽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沒事什麼,你快去睡覺。”紀暄妍眼珠子轉了轉:“睡醒後,姐有事和你說。”
紀暄妍一看就知道紀向陽想說什麼:“隻有你睡醒後,我才會說。”
——。
“玄行,彆再喝了。”寧坼已經感覺到自己胃似乎在隱隱作痛。
“彆管我!”封玄行一把奪走被寧坼搶走的酒瓶。
寧坼被氣的叉著腰,在封玄行麵前走來走去,忽地停下腳步,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不就是個女人?”
“封玄行,你這樣老子他媽看不起你,這魔都那麼多女人,不夠你玩的?你惦記帝都江三爺的女人,你是不是瘋了!!”
封玄行仿佛被那個詞刺激到了,喝酒的動作一滯,然後喝的更猛了。
寧坼用手使勁拍了自己的額頭,改口說道:“雖說你救了人家,可你家老頭的病就要治好了,這怎麼算也不虧啊。”
寧坼不理解地說道:“你在難過什麼?你彆告訴我就這幾次你就動心到沒她就不活的地步了?”
封玄行沒回應寧坼的話,而是用行動向他證明。
“靠!你你這就屬於得不到的非得惦記,你這就是犯賤。”寧坼的食指指著封玄行,抖擻的在半空。
封玄行罕見的沒有回懟寧坼,自顧地悶頭喝酒。
——。
“紀暄妍你這像病人的樣子嗎?”溫宇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那毫無吃相的女人。
“你懂什麼,我差點以為自己吃不上了。”紀暄妍嘴裡嚼著東西,含糊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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