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淵嫌惡地猛地後退一步,趙嘉柔麵對男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感到十分的窘迫。
很快,她便裝作無事發生,依舊矯揉造作地說道:“趙家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爸爸、叔叔伯伯們被一夜之間殺害,靈狸和被你們殺害的保鏢拚死護著我離開。”
“被殺害?那你們為什麼能有那麼多的金銀器,還有那艘輪船。”紀子淵自然是不信的,冷冷地說道。
“那都是我自己的,趙家被滅後,靈狸去打探過。”趙嘉柔突然抬起頭,眼中閃著微微的淚花:“都死了,全都死了,趙家上下幾百人全都死了。”
“所以這和你們來帝都林家有什麼關係?”江朔漠淡漠的聲音,沒有一絲同情。
趙嘉柔才看向那個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麵具上露出的那雙上挑的眼尾,給人一種狡黠、迷人的感覺,仿佛是在衝她微笑。
趙嘉柔的心咯噔了一下,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江朔漠沒得到女人的回答,有些不耐地站起身,說著邊朝門外走去:“審出來,彆弄死就行。”
“等一下。”趙嘉柔急忙出聲,男人的步伐、舉止都那麼優雅迷人,她如果能將麵前這兩個戴著麵具的人都拿下,那她就不用擔驚受怕了。
她嬌滴滴地咬著唇,望向男人的背影,等到江朔漠轉過身,她才開口說話:“是因為當初謀害林家的背後之人,是滅我們趙家的凶手。”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靈狸補充道。
紀子淵很快反應過來:“你們趙家是知道點什麼?”
趙嘉柔緩慢地站起身子,眼睛濕潤地再次對上紀子淵的視線,輕輕地搖頭:“我不知道,我爸爸應該知道,他死之前給我一封信,那裡麵應該有寫”
“信在哪?”紀子淵急切地說著。
趙嘉柔:“抱歉,這個我不能說,這是我和林家交易的底牌。”
“兩位先生我已經說完了,那群人肯定會查到我在帝都的。”趙嘉柔低頭兩個手不安地揉搓著:“還希望兩位先生可以施以援手,保護我們。”
“風容。”江朔漠擰眉,聲如寒冰。
風容得令,他掄動起右臂,手中的棍子猛然朝前揮去,在棍子即將落下的時候一個身影閃到趙嘉柔的麵前,徒手接住了。
靈狸眉頭輕皺,棍子上的鐵刺穿破她手掌上的皮膚,一滴又一滴的嫣紅順著女人皙白的手臂滑落下去。
風容欲抽回棍子,可那女人死死地握住:“讓開!”
他的聲音有些惱火,如果這個女人還不識好歹,他不會再客氣。
趙嘉柔在風容掄起棍子的那一刻就完全躲在了靈狸的身後,聽到這話,她立刻拽緊後者的衣角:“彆,靈狸我害怕。”
“不讓!”靈狸絲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男人。
江朔漠冷喝一聲:“風容!”
風容聽到這一聲,便知道三爺的耐心已經耗完了。
他不再廢話,抬起腿直接將那兩人踹飛到地上。
男人的速度太快,靈狸一時沒有察覺到,她躺在地上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她沒來得及查看自己的傷勢,連忙轉身將哭泣泣的趙嘉柔扶起來。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