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酒店。
電梯門緩緩打開,紀暄妍挽著笑容滿麵的男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宋辭在接到消息後,就來到電梯口等待著,等他看見紀暄妍的時候呆住了,直愣愣地盯著女人,忘記上前。
江朔漠瞥了宋辭一眼,那眼神裡的警告味十足,後者感覺脖子一冷,迅速反應過來。
“爺,妍姐,跟我來。”宋辭上前微微傾身,打了個招呼後轉身引路。
宋辭敲響房門,裡麵的人打開,喻竹一身白大褂,頭發淩亂像是臨危受命,剛從被窩裡鑽出來。
此時他的臉上眉頭緊緊皺著,臉上充滿了不耐。
在他看到宋辭身後的人時瞬間兩眼放光:“三爺,你可算來了,你管管紅玉吧,除了你說話管用,我們說的都不聽,這小妮子見不到你就不治療,一直”
宋辭慌張地抬起手打斷了喻竹的話,靠近她,壓低聲音:“你少說兩句吧,你看不見三爺身邊的站著的妍姐嗎?”
喻竹聽到這話,好似大發慈悲地把自己的目光施舍給紀暄妍:“妍姐?你就是淵哥的妹妹?看著可真像一個花瓶啊。”
“呃。”
江朔漠上前使勁踹向男人的腹部,喻竹受不住力連連後退,最後摔倒在地上。
“不會說話?”江朔漠上前踩著男人的腹部:“你想死?”
宋辭雙眼緊閉,他看不了這鬨心的人,明明剛剛自己都提醒過了。
喻竹滿臉不可置信:“三爺,我跟了你五年了,你居然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半年的女人打我?”
“她隻是個女人啊,我們一起出生入死的感情還比不過她嗎?”
喻竹手臂青筋暴起,想將男人的腳從自己的身上挪走,可江朔漠的腳就像是個千斤重的石頭,挪動不了分毫,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了。
宋辭轉身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求情:“妍姐,喻竹他嘴不好,我一會帶他去領罰,但現在你能不能勸勸三爺?”
他怕三爺現在就會殺了喻竹,暗影裡可就這一位醫術好並且對三爺忠心的乾部。
宋辭雙手合十:“妍姐你放心我肯定會好好教訓他的。”
紀暄妍聳聳肩,語氣清淡:“行,宋特助,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啊。”
宋辭受寵若驚,連忙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就算宋辭不開口,紀暄妍也會上前阻止,她不想江朔漠生氣。
“三爺~”紀暄妍輕輕勾住男人緊攥著的手,女人纖細的手指伸進將男人的拳頭裡,將那雙手撫平。
喻竹此時臉色爆紅,他感覺自己的肺快要爆炸了,此時他才感覺到恐懼,他有一個想法——三爺真的會為了這個女人殺了自己。
“三爺!”
紀暄妍還沒來得及說出下麵的話,紅玉已經撲到男人的腳邊,開始求饒著:“三爺,喻竹他不是故意冒犯紀小姐的,他隻是因為我的事情有些煩躁,所以有些口不擇言。”
“三爺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饒過他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