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這唯有在境界與力量,較為相近,懸殊不大的狀況下,這種戰鬥理念,以及戰鬥閱曆方才具備效用。
倘若處於境界和力量,落差極大的情境中,那麼縱使擁有再出色的戰鬥理念,以及豐富的戰鬥閱曆,也無濟於事。
鑒於當下趙大山與阮淩在境界和力量方麵的差距,並非十分顯著。
所以趙大山才能夠憑借自身處於築基期的戰鬥理念,以及戰鬥閱曆,和阮淩打得難解難分,不分高下。
要不然,他定然不會是阮淩的敵手,而此刻兩人卻是旗鼓相當,勢均力敵,鬥得不分勝負,不相上下。
隻見阮淩猛然甩出一個鞭腿,朝著趙大山的腰部淩厲地踢去,趙大山亦是反應迅速,動作敏捷。
他一瞧到阮淩的一個鞭腿,朝著自己的左腰凶悍地踢來,他沒有半分的遲疑。
趕忙一側身,緊接著他將自己的膝蓋,朝著阮淩的鞭腿,毫不退縮地硬碰硬撞了過去。
“砰”
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傳出,兩個人同時被這股洶湧澎湃的巨大反震力,震得向後倒退了三四步,才各自穩住了身形。
剛把身形穩住,阮淩沒有絲毫的停滯,他再次縱身一躍,躍到了三米多高的半空中。
緊接著,隻見阮淩突然施展出一個連環旋轉踢,朝著趙大山的大腦袋凶猛踢去。
趙大山猛地一低頭,不費吹灰之力就躲開了阮淩連環腿的攻擊。
接著趙大山順勢揮出一拳,朝著阮淩的頭部擊打過去,阮淩卻是順勢來了一個側空翻,輕巧地避開了趙大山疾如閃電般的鐵拳。
也是輕而易舉地就躲開了趙大山這致命的一擊,阮淩剛落到地麵上,他又一個轉身朝著趙大山猛衝過去。
就這樣,兩個人你來我往,上躥下跳,左衝右突,上下翻飛,轉瞬之間,兩個人就已經過了上百招。
接下來,兩個人又彼此對攻了數百招,差不多一口氣激戰了十幾分鐘。
此刻,兩個人都感覺到有些精疲力竭了,就在這時趙大山忽然言道:
“阮兄弟,咱們已然持續不斷地鬥了上千個回合了,激戰了足足有十幾分鐘了。
不如咱們暫且歇息片刻吧!歇息一會之後,咱們再接著較量,不知阮兄弟意下如何?”
“行呀,行呀,山哥你要是覺得疲憊不堪了,那咱們就先歇息一會吧,我沒有任何意見,一切都聽從山哥的安排!”
阮淩聽了趙大山的話後,他也趕忙回應道。
說完之後,阮淩一個灑脫自在,輕盈優美的後空翻,一下子翻出去了四五米遠。
然後如燕般輕盈,仿若輕若無物般地落在了地麵上,雙腳穩如磐石,紋絲未動。
沒有哪怕一星半點的晃動,仿佛是一枚深深地釘入地麵的釘子。
任憑它風狂雨驟,疾風暴雨,亦或是山呼海嘯,狂風怒吼。
我兀自巋然未動,穩若堅岩,仿若定海金杵,傲岸矗立,沒有絲毫的力量,能夠侵擾我半分。
趙大山瞧著阮淩高聳似嶽,穩如泰嶽,又剛直猶柏,傲立挺拔的偉岸身形。
內心不禁思忖道,阮兄弟著實堪稱,祥龍降世,人中之傑,上蒼寵兒,舉世無雙。
既出類拔萃,卓越不凡,又超凡絕倫,嶄露頭角,還超脫塵俗,絕無僅有。
簡直就是獨一無雙,無可匹敵,又無可超越,無可比擬的超級英才。
日後的功績更是讓人難以臆測,無法揣度,必定會驚天動地,震撼蒼穹,攪動整個乾坤風雲。
此刻,阮淩已然行至吸能戰鬥包,距離不遠之處的一台訓練器具旁邊。
這台訓練器具擁有一個平麵,能夠讓人安然坐於其上,恰似一條長長的板凳一般。
與此同時,趙大山也移步而來,坐在了阮淩的身旁,阮淩望了望趙大山,他陡然想起了某些事情。
遂向趙大山問詢道:
“山哥,我有一樁事宜想要向您詢問一番,不知是否可行呢?”
“阮兄弟,咱們既然已為兄弟,你切莫如此客套了,有何問題你隻管講來!
隻要是我所知曉的事宜,我必然會據實回答於你,定然是知無不答,言無不儘的。”
趙大山豪邁地說道。
“噢,那我就先多謝山哥了,情況是這樣的,我聽聞這個靈能鎧甲駕馭者,亦分兩類,一類僅能稱作,靈能鎧甲操控者。
而另一類,則需通過特殊的考核,唯有考核合格之後,方可成為名副其實的靈能鎧甲駕馭師。
因而我便甚是好奇,想要向您打聽一下,這個考核都涵蓋一些怎樣的項目呢?
不知山哥您是否知曉?倘若知曉的話,您能否告知於我呀?”
阮淩麵帶微笑地詢問道。
“噢,你所問的竟是此事啊!稍作停頓,此事我的確略知一二,不過這似乎也並無多大用處。
因為每一回的考核項目,皆有所不同,具體考核的內容我也並非十分明晰,故而我也無法給您一個周全的答複。”
趙大山說到此處,他再度停頓了一下,瞧了瞧若有所思的阮淩,他斟酌了一番,接著又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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