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淩聞得趙大山所言,險些激動得蹦將起來,著實未料到趙大山竟比自身還要急切。
居然這般急不可耐,渴盼進入塔中塔之中修煉,渴盼探清查明,此中究竟緣何這般?
那自身更是無需再有半分躊躇,阮淩思及此處,趕忙歡笑道:
“妙哉,妙哉,山哥,走,走,走,咱們即刻就邁入塔中塔之中修煉”。
阮淩一麵這般說著,一麵便朝著塔中塔行去,趙大山亦隨之跟來,二人來到了塔中塔之側。
阮淩遂憑借意念開啟了塔中塔,緊接二人便先後走入其中。
甫一踏入塔中塔內部,阮淩便察覺到,自身許久未有半點動靜的靈根。
驀然間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他分明能夠顯著地感知到,自己的靈根猛地跳動了一下。
恰似一個尚在繈褓之中的小嬰孩,原本還在酣睡,驟然嗅到了奶水的氣息。
他一下子便清醒過來,嘴角還淌下了饞嘴的涎水,瞧上去著實憨態可掬。
又仿若一隻餓了多日的小耗子,忽然掉入了米缸之中,望見了滿缸的白米。
瞬間便興奮起來,情不自禁地歡悅得高高躍起,開始歡歌樂舞跳起了歡快的舞步。
阮淩的靈根猶如這個繈褓中的小嬰孩,又仿佛是這隻忽然掉入米缸裡的小耗子,它也開始歡歌樂舞,跳起了歡快的舞步。
隻見阮淩的頭頂,陡然浮現出了一個小旋渦,仿若阮淩的頭頂,刹那間生出了一台抽油煙機,而且是功率極大的那種。
又宛如一台超級龐大的吸塵器,隻見這個小旋渦,初始甚小,接著就逐步緩緩地漸漸變大。
最終化作了一個直徑,約莫一米上下的大旋渦,這個大旋渦,還在飛速地旋轉著,將周遭的靈氣儘數吸引過來。
接著又皆被吸入了,這個大旋渦之中,原本這塔中塔裡麵的靈氣,是極為濃鬱與稠密。
仿佛冬日裡,既濃厚又深重的大霧一般,能見度絕不超十米,眼看就要化作液體滴落而下。
然而,不過才短短片刻的工夫,塔中塔裡麵的靈氣,就以肉眼能夠察覺的速度,緩緩地變得稀薄起來。
實際上這個塔中塔裡麵的空間,還是頗為寬敞的,並非從外部看上去的那般狹小。
從外麵看這塔中塔的直徑,僅有三四米左右,整個麵積,大約也就十來平方米。
但內部的真實麵積,卻達到了數百平方米之多,直徑起碼有三四十米,相比從外麵看,整個麵積起碼大了近乎百倍。
即便有著這般大的空間,如此濃厚且綿密的靈氣,還是被阮淩的靈根,僅瞬息之間,就吸納了大半。
變得稀薄了起來,可見阮淩的靈根,吸納靈氣的速率,究竟是何其迅疾了。
就在阮淩的靈根,以令人膽寒的速率吸納著,塔中塔內部的靈氣之際。
站在一側的趙大山,卻是驚得嘴巴大張,雙眼圓瞪,全然是一副呆愣木然,癡癡傻傻的神態。
仿佛瞧見了極其駭人的事物一般,被嚇得魂飛魄散的表情,由於極度震驚,刹那間眼睛睜得過大,用力過猛,以至於眼角都出現了撕裂的跡象卻渾然不知。
又因過於震撼,用力過度,致使下巴脫臼,差一點就要掉落於地麵。
趙大山趕忙伸手扶住了自己的下巴,這才避免了真的掉到地上。
而安坐在趙大山肩膀上的周小惠,也同樣是驚得險些從趙大山的肩膀上跌落下來。
她急忙用力緊緊抱住了趙大山的大腦袋,才勉強穩住身形,支撐住了自己。
從而使得自己沒有真的一下子,從趙大山的肩膀上,墜落到地麵之上。
她的眼睛睜得極大,差一點也要將眼角撕裂,嘴巴同樣張得很開。
大得能夠輕易地容納下一個雞蛋,她已經有好些年頭,沒有如此這般的震驚過了。
她平素乃是一個極為冷靜,少言寡語,又奉行沉默是金準則的人,鮮少會因何事,而攪擾了她的內心。
但是今日她卻受到了影響,她真的是被驚到了,不對,並非是被驚到,而是被深深震撼了。
就在趙大山和周小惠,同時被驚得不知所措的時候,此時阮淩周遭的靈氣,已然被阮淩的靈根,吸納了大半。
阮淩周圍數千立方米的區域,都化作了一片空靈之域,也就是說沒有靈氣存在的地方。
這些靈氣全都被阮淩給吸納殆儘了,看上去仿若置身於浩渺太空之中一般,純淨無瑕,清透無雜,沒有一星半點的雜質。
阮淩察覺到自己的靈根,由於吸納了過多的靈氣,膨脹得又粗又壯,脹得自己的腦袋,都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眩暈之感。
同時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躍動,就好似在演繹著一曲既熱情奔放,又激情澎湃的狂歡之舞一般,又像是服用了某種獨特的興奮藥劑一樣。
阮淩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都有一種即將被撐破了的感覺,周身充斥著無窮無儘的力量。
那是一種源源不斷,永不枯竭,宛如海納百川,廣袤無垠,又恰似宇宙洪荒,永無止境般的強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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