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主考官!”
主考官的話音甫落,所有成功獲取了靈能鎧甲駕馭師資格的飛行學員們,齊聲且響亮地回答道。
然而,阮淩卻感到一頭霧水,滿心迷茫,全然不知當下究竟是何種狀況?
他心中不禁思忖,不是講考試合格之後,便能成為一名貨真價實的靈能鎧甲駕馭師了麼?
難道這個靈能鎧甲駕馭師,並不等同於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
阮淩想到此處,剛欲向旁邊不遠處的趙大山問詢,就在這一刹那,忽然,聽到一個悅耳動聽的女聲說道:
“各位主考官,各位導師,各位學員們,熱烈歡迎大家搭乘‘昆侖山’號中型運輸飛碟,本次飛行的目的地,是火星學院。
相距五千八百三十二公裡,飛行時間三分十四秒,請大家精心做好飛行前的準備工作,多謝大家!”
阮淩還沒來得及詢問,此時飛碟即刻就要起飛了,心內想著,還是抵達火星學院之後再問吧!
“嗖”。
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呼嘯,飛碟以約一百倍的音速,朝著火星學院疾馳而去,僅僅用了三分多鐘的時間,就跨越了五千多公裡的漫長路程,順利抵達了火星學院。
下了飛碟,來到飛碟傳送陣的外麵,阮淩又與趙大山夫婦倆一道,朝著公寓大樓行進,剛邁出沒幾步。
阮淩就急不可耐地問道:
“山哥,你不是說考試合格了以後,就能夠成為真正的靈能鎧甲駕馭師了嗎?如今怎麼還需要進行考試啊?
莫非這個靈能鎧甲駕馭師,並不等同於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嗎?
趙大山聽完阮淩的問題後。
沉思片刻,而後笑著說道:
“阮兄弟,你或許有所誤解,你以為這個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這般輕易就能獲取嗎?
你要知曉,這個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可是練氣期這個層級裡麵,最為強大的戰鬥類型的靈能鎧甲駕馭師。
有一句俗語,不知你可曾聽聞,是如此表述的,隻要是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必然是練氣期巔峰境界的修行者。
但是練氣期巔峰境界的修行者,不一定就是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你能否明白其中的含義呢?”
阮淩聽了趙大山的話語,瞬間就領會了,趙大山的意思。
這個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可是煉氣期這個層級,最為強大的戰鬥型修行者。
怎麼可能是一個煉氣期中高級的修行者,就能夠隨心所欲、輕而易舉獲得的呢?這豈不是淪為笑柄了嗎?
阮淩想到這裡,接著又說道:
“山哥你的意思,我已然明了,不過,我著實好奇,有個問題渴望問一問山哥!
那就是這個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究竟是考查什麼內容的,這個山哥你能跟我講講嗎?”
“嗯,阮兄弟,實在抱歉,不好意思啊!說實話你方才問的這個問題,我也不得而知。
由於每年考試所涵蓋的項目,均存在著差異和變化,故而我著實不明了,也不曉得,究竟要考查怎樣的具體內容?
並非是我有意地推脫敷衍您,不肯向您透露實情,實際上在我處於練氣期這一境界之時,同樣未能獲取到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的尊貴稱號。
不過呢,據我的所知所悉,有那麼一個人定然是知曉的,您不如去問詢一下她,不就能夠知曉了嗎?
趙大山詳儘地解釋道。
“啊,是誰呀,我是否認識呢?”
阮淩滿懷興奮地問道。
“噢,這個人阮兄弟肯定是認識的,而且是相當地熟悉,她便是咱們的金隊長。”
“啊,什麼,我,你……
阮淩大吃了一驚,冷汗“唰”地就冒了出來,身體不停地顫抖哆嗦著,讓自己去詢問金麗娜這樣的問題。
這豈不是沒事找事,自討沒趣,主動觸黴運,自找苦頭吃,自尋煩惱,自尋絕路嗎?
金麗娜又怎麼可能會告知自己,這種問題的答案呢?這顯然是絕無可能的,就算是把我打死,我也是決然不會去的。
就在阮淩陷入沉思的時候,趙大山見阮淩許久都沒有回應,臉上呈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根本不清楚阮淩究竟在思索些什麼?
接著他又麵帶笑容地說道:
“阮兄弟,如果您期望在三個月之後,奮力爭取到九品靈能鎧甲駕馭師的崇高稱號。
您還確實得像咱們的金隊長,一絲不苟,全神貫注,腳踏實地,兢兢業業地用心好好學習。
咱們的金隊長那真的是厲害至極,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厲害,而是萬分卓越加非凡出眾加超級無敵的厲害”!
趙大山說到此處,又稍作停頓了一下,看到阮淩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又接著說道:
您可知道?咱們的金隊長,那可是八品靈能鎧甲駕馭師,這個八品靈能鎧甲駕馭師,您清楚其考取的難度有多大嗎?
在咱們的火星學院,乃至整個火星城,都沒有多少人,擁有八品靈能鎧甲駕馭師的榮耀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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