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唐臨西擺明了信不過吳大勇,眼睛驚愕瞪大。
“你是因為沒得到我姐,才這麼說的吧。”
吳大勇在陰暗中踱著信步走出,那張陰險的臉影影綽綽顯露。
“實話跟你說吧,今天這事就是宮南讓我來封你嘴的,你小子最好識時務,彆真把他惹急了。”
“宮南叫你來你就來,你怎麼跟個狗似的,那麼聽話。”
吳大勇抬腳陰狠踹在唐臨西的腹部。
“咱們兩個誰是狗你心裡沒點數嗎?”
吳大勇滿眼的怨氣,搡開西裝衣襟,單手掐腰。
“彆以為沒人說我就不知道,你答應把你姐送我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跪求宮南。”
“把人搭進去了,融資還沒要到。”
吳大勇語氣滿是譏諷的嘲笑。
“你要是早點把人給我,至於鬨到今天這個地步。”
吳大勇凶狠後退。
“今天,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明白。”
唐臨西嘴巴裡被塞了吳大勇的擦手布,被按在地上被棍棒鞭打。
唐臨西佝僂在地抱頭,憤恨的額角青筋暴起,眼底滿是痛恨的紅血絲。
很快,唐臨西含在嘴裡的白色擦手布被染紅。
吳大勇緊急叫停。
“差不多了,彆把人打死。”
吳大勇拍了張唐臨西那要死不活的照片,發送給了宮南,緊接著讓人把唐臨西送進醫院。
那些人剛把唐臨西架起,地下倉庫裡高跟鞋尖銳的聲響越靠越近。
“吳大勇,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敢在外麵給我睡女人。”
中年女人一副要吃人的架勢,薅過吳大勇那為數不多的頭發。
“老婆,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誰跟你說什麼了?”
女人把車廂內不堪入目的照片甩在吳大勇的臉上。
“你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嘛,你膽子挺肥啊。”
“我今天就為民除害,把你那家夥給你廢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在外麵胡作非為。”
女人薅著吳大勇的頭發,將人帶走。
唐臨西見到這一幕,齜著牙縫裡都是血的大牙哈哈大笑。
“你活該!”
酒吧包廂
頂層酒吧包廂,站在落地窗前能夠近距離接觸落日晚霞。
宮南那張俊美無儔的長相,在晚霞的暖光映襯下,褪去了平日裡的薄涼。
紀鶴逸拿著台球杆在身後悄然靠近。
“你最近怎麼心事重重的,嗯?”
宮南定定回神,矜薄的唇輕抿一口杯中紅酒。
“我在想,她現在應該長成大姑娘了吧。”
紀鶴逸調侃笑道:“你都有唐沐晚了,要是哪天瀟瀟尋回來,不如我娶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