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困惑的表情。
張俊江朗聲道:“諸位,黑水尚武,都有在畢業前夕,了結因果的光輝曆史。”
“我並非咄咄逼人,實乃蘇白欺人太甚!”
“在三天前,公然侮辱家父,士可忍孰不可忍!”
“父親受辱,兒子理應討回!”
他的一番話,一下子把自己從好戰分子,引到了為父報仇上麵。
激起了眾人的同情心。
楚孝文站出來道:“張同學,待人和藹,這次實在是涉及到他的父親身上,才沒辦法,出手。”
“我記得那件事,好像是說什麼貪汙遺產。”
“對,有什麼幸運卡牌,如果是為父報仇的話,那也能理解。”
“但問題是,他是釣魚佬啊!難道靠魚竿去戰鬥?”
“這誰讓他出言不遜?”
觀眾們同情,又夾雜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注視著蘇白。
這一刻,起碼有上千人看向他。
大屏幕的主角,從白仙兒,落至兩人身上。
下麵引起的爭端,自然驚動了釣魚台。
“這”
蔡校長熟知兩人職業差距,有心勸導一下。
未曾想,劉局長望了眼,沉默不語注視著兒子的張萬文後,嗬嗬笑道:
“保持一貫競爭,這是黑水習俗。年輕人有矛盾,現在解決是好事。”
“總之,不要鬨出人命,我們作為長輩,在一旁觀察就行。”
話至此,蔡校長點了點頭。
張萬文眉宇間的笑意一閃而過。
入口處。
老白歎息一聲,早就提醒蘇白低調,服軟點。
也不至於惹得今日禍事。
他剛想開口。
不料女兒悅耳的聲音搶先響起:
“張俊江,你作為一名稀有劍客,又怎麼好意思挑戰普通的釣魚職業。”
如綢緞般的黑發飄起,白仙兒的聲音有股難言的魅力,讓喧嘩的考場,冷靜起來。
楚孝文張口欲說什麼,未曾想白仙兒一個冷冽的眼神掃過來,嚇得他一個激靈,不敢言語。
“班長,不是我咄咄逼人,如果是罵我兩句,我絕不會如此。”
張俊江擺手痛心道,“實乃事關至親長輩,身為人子,怎能不怒!”
同學們、老師們聽著,還真覺得有點道理,心中認可了幾分。
下一刻。
張俊傑語風一轉,盯著蘇白:“看在班長,以及眾位長輩的麵上。”
“如果你真心實意,朝著釣魚台方向跪下,磕三個響頭,和張主任道歉,並為之前的魯莽行徑,在眾師生、媒體麵前澄清,全是自己嫉妒,編造的子虛烏有的事。”
“那我自然收回手套,大家還是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