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汪鋒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回複。
秦淵看著汪鋒,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動搖。
聲音平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汪總,想要我放過你兒子,也不是不可以。你得在公開場合,讓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向我跪地道歉。”
汪鋒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堂堂騰龍集團董事長,龍國排行前200的富豪,在商界那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如今秦淵讓人把自己兒子吊起來打,還要讓其在眾人麵前跪地道歉,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秦先生,這……這條件是不是太過分了?”
汪鋒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艱難地說道,“您看能不能換個條件,隻要不是太過分,我汪鋒一定照辦。”
秦淵靠在沙發上,神色冷淡,仿佛眼前汪鋒的不滿與為難都與他無關。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打破了客廳裡緊張壓抑的氣氛。
“汪總,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是唯一的條件。你兒子的所作所為,必須要有一個讓我滿意的交代。”
汪鋒的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著。
他知道秦淵的實力和背景,但自己也是一方大佬。
自己已經如此給對方麵子,但對方卻咄咄逼人,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汪鋒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心中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奧班馬站在一旁,也是一臉的怒容,他看著秦淵,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秦淵,你彆太過分了!”
奧班馬忍不住怒吼道,“我家老板已經低聲下氣地來求你了,你還得寸進尺,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不成?”
秦淵瞥了奧班馬一眼,仿佛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怎麼,主人沒發話你這條狗就敢先亂叫?”
說完,秦淵擺了擺手,對著門口的大漢說道:“送客吧,看來汪總還沒有想清楚。等他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大漢走上前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請吧。”
汪鋒和奧班馬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被這樣羞辱,還要被趕出去,這讓他們如何能忍。
汪鋒用眼神向奧班馬示意,奧班馬心領神會,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就在秦淵鬆懈之時,奧班馬突然暴起。
手腕一抖,一條寒光閃閃的九節鞭從他的袖中瞬間竄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取秦淵的咽喉。
這一鞭,他運足了全力,帶著呼呼的風聲,若是被擊中,即便是宗師境界的強者,也得重傷。
“哼,不自量力!”
秦淵冷哼一聲,不慌不忙。
在九節鞭即將觸及他咽喉的瞬間,他猛地伸出右手,以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徒手抓住了鞭梢。
奧班馬見狀,心中一驚,他立刻運足內力,想要將九節鞭抽回。
然而,無論他如何用力,九節鞭卻紋絲不動,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地鎖住了。
奧班馬同時加大力量,試圖給秦淵致命一擊。
可是他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九節鞭仿佛被一座大山死死地夾住,紋絲不動。
秦淵看著奧班馬,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就這?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
話音剛落,秦淵單指輕輕一彈,一股恐怖的力量順著九節鞭瞬間傳遞過去。
隻聽“劈裡啪啦”一陣聲響,那玄鐵打造的九節鞭竟然寸寸崩斷,斷裂的鞭節如暗器般四散飛濺。
“啊!”奧班馬發出一聲慘叫。
那股強大的餘勁如同洶湧的海浪一般向他襲來,直接將他震飛了出去。
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撞在了客廳的承重牆上。
隻聽“轟隆”一聲,那麵承重牆竟然被他撞得粉碎。
奧班馬還未落地,又接連撞碎了另外兩麵承重牆,這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汪鋒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的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恐懼。
他知道秦淵很強,卻沒想到強到如此恐怖的地步,隨手一擊,就能將自己的先天宗師手下擊退。
奧班馬在飛揚的塵土中,艱難地從廢墟裡掙紮起身。
他的衣衫破碎,嘴角溢血,眼神中卻燃燒著不甘的火焰。
方才被秦淵隨手一擊震飛,撞碎了好幾麵承重牆。
這等屈辱,讓他這個先天宗師如何能忍?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再衝上去,與秦淵決一死戰!
“秦淵!”奧班馬怒吼一聲,聲音中滿是憤怒與瘋狂。
那聲音仿佛能衝破這彆墅的屋頂,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