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身著一襲華麗的和服,腰間係著一條寬大的腰帶,和服上繡著精美的櫻花圖案引人矚目。
她的頭發烏黑亮麗,高高盤起,上麵插著一支精致的發簪。
發簪上垂下的流蘇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
肌膚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玉般溫潤細膩。
眼睛猶如一灣清澈的湖水,嘴唇小巧紅潤,恰似熟透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身後,跟著兩名身著傳統服飾的侍女。
侍女們低垂著頭,雙手交疊放在身前,恭敬地跟隨著女子。
她們的步伐輕盈而整齊,猶如訓練有素的舞者。
山崎英見狀,連忙站起身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九條小姐,您怎麼來了?”
那女子微微一笑,聲音如同清泉般悅耳。
“聽聞二位貴客在此,我特來一見。”
她說著,目光掃過阿卜杜勒?拉赫曼和陳嘉華,眼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芒。
阿卜杜勒?拉赫曼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位是?”
山崎英連忙介紹道:“這位是我們東瀛珠寶商總理事,九條櫻小姐。”
陳嘉華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九條櫻?就是那位東瀛賭石女王?”
九條櫻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謙遜。
“賭石女王不敢當,隻是略懂一二。”
阿卜杜勒?拉赫曼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九條小姐,你來這裡,是想替山崎英說情嗎?”
九條櫻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誠懇。
“王子殿下誤會了。我此來,是想親自向二位貴客道歉,並為二位提供一些補償。”
她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雙手遞到阿卜杜勒?拉赫曼麵前。
“這枚玉佩,是我們九條家族的傳家之寶,據說有著驅邪避凶的功效。今日之事,確實是我們管理不善,讓二位受驚了。這枚玉佩,權當是我們的歉意。”
阿卜杜勒?拉赫曼瞥了一眼那枚玉佩,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冷哼一聲,仿佛九條櫻手中拿的不是什麼傳家之寶,而是一文不值的破石頭。
“就這麼個玩意兒,就想讓本王子咽下這口氣?做夢!”
他的聲音低沉而憤怒,整個會客室都仿佛被這股怒火所籠罩。
“今日之事,絕非偶然,背後必定有人精心策劃。我要的是真相,把那個敢算計本王子之人,給我交出來!”
阿卜杜勒?拉赫曼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都跟著震動起來,茶水濺出了些許。
九條櫻原本微笑的麵容,此刻微微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王子殿下,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已經拿出了足夠的誠意,您又何必苦苦相逼。”
她的語氣,相較於之前的溫和謙遜,明顯強硬了幾分。
“適可而止,接受我們的賠償,然後離開,這對大家都好。”
九條櫻微微抬起下巴,目光直直地盯著阿卜杜勒?拉赫曼,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阿卜杜勒?拉赫曼聽聞此言,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頓時怒極反笑。
“你說什麼?你一個小小珠寶商,竟敢讓本王子適可而止?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
他站起身來,身軀高大而威嚴,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勢。
“我可是沙特阿拉伯王室家族成員,在這世上,還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阿卜杜勒?拉赫曼雙手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額頭上青筋暴起。
九條櫻見狀,並沒有被阿卜杜勒?拉赫曼的怒火嚇倒。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聲音雖不大,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王子殿下,我想您最好先看看,我給你的那枚玉佩。”
她微微抬起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驕傲。
玉佩?
阿卜杜勒?拉赫曼微微皺眉,他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玉佩打量了一眼。
隻這一眼,他瞳孔頓時緊縮。
玉佩中央,赫然有著一枚菊花紋章。
“菊花……這是東瀛皇室的象征,你是……”
“我,九條櫻,身負東瀛皇室血脈,九條家族的嫡係繼承人。”
九條櫻的聲音在會客室內回蕩:“今日之事,我代表的是東瀛皇室與九條家族,而非區區一個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