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納蘭明月渾身一僵,她下意識地想要反抗。
可一想到秦淵的手段和自己如今的處境,隻能咬著牙,強忍著心中的屈辱,沒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動作。
這一下,全場瞬間炸開了鍋。
眾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張,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位賭客驚得聲音都變了調,結結巴巴地說道,“這秦淵怎麼敢對納蘭明月如此放肆?”
“是啊,納蘭明月可是貝蘭德基金會的董事,平日裡何等高傲強勢,怎麼會任由這小子輕薄?”
另一位賭客附和著,眼中滿是疑惑與震驚。
人群中議論紛紛,一道道目光如同探照燈一般,在秦淵和納蘭明月身上來回掃視。
謝思琪站在一旁,美目圓睜,原本風情萬種的臉上此刻寫滿了驚訝。
她一直以為秦淵隻是納蘭明月包養的一個普通男寵,可眼前這一幕,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
“這……這秦淵到底是什麼人?”
謝思琪喃喃自語道,“納蘭明月竟然對他的舉動毫無抗拒,難不成……”
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心中不禁一震。
“難道說,秦淵並非納蘭明月的男寵,反而納蘭明月是他的情人或者女仆?”
謝思琪心中暗自猜測道,這個念頭一旦出現,便如野草般在她心中瘋狂生長。
她看著秦淵,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對秦淵的好奇,又有一絲隱隱的嫉妒。
王建國也同樣震驚不已,他回想起之前在會所中的種種場景,秦淵的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自信與強勢。
而納蘭明月在秦淵麵前,雖然偶爾會流露出一絲不甘,但更多的時候,卻是言聽計從。
此時再結合眼前的這一幕,他終於確定,秦淵絕非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這秦淵,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納蘭明月這般死心塌地。看來,我之前還是小看他了。”
王建國心中暗暗懊悔,同時也對秦淵產生了敬畏。
眾人的驚呼聲和議論聲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
而秦淵卻仿若未聞,他摟著納蘭明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透著一股自信與從容。
納蘭明月的臉色微微泛紅,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羞憤與無奈。
但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她微微向秦淵靠近了一些,這細微的動作,表明了她對秦淵的順從。
宮本上也站在一旁,眼神微眯:“這個秦淵,他能讓納蘭明月如此聽話,背後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勢力。恐怕遠比我想象的還要棘手。”
九條櫻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她那絕美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好奇與探究。
她原本就對秦淵充滿了興趣,此刻,看到秦淵與納蘭明月的這一幕,她心中的好奇愈發濃烈。
“秦君,果然是個有趣的人。”
九條櫻嘴角微微上揚。
人群之中,一個尖細的聲音陡然響起,仿若夜梟啼鳴,透著股陰陽怪氣的勁兒。
“喲,瞧瞧這秦淵,和納蘭董事那關係,親密得都快不分彼此了。依我看呐,李天二叫他一聲爸爸,那也是理所應當,一點都不吃虧!”
這話說得極為刺耳,恰似一把鹽撒進李天二本就鮮血淋漓的傷口。
李天二雙眼瞬間瞪得滾圓,眸中滿是熊熊怒火,那模樣,仿佛要將說話之人千刀萬剮。
他奮力掙紮,奈何兩名忍者如鐵鉗般死死按住他,他空有滿腔憤怒,卻動彈不得分毫。
“你……你個混蛋,有種你給我站出來!”
李天二扯著嗓子嘶吼,奈何聲音被憤怒扭曲,聽著倒有幾分淒厲。
一個獐頭鼠目的家夥,正縮在人群後頭,臉上掛著一絲得意又怯懦的笑。
這人平日裡就愛搬弄是非,今日見著這般熱鬨,哪還按捺得住,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攪和。
“哼,說就說了,你能奈我何?如今你都自身難保,還敢在這兒撒野!”
那家夥一邊嘟囔,一邊往後縮,生怕李天二掙脫束縛,找他算賬。
周圍的賭客們,目光在李天二和那多嘴之人身上來回打轉,有的麵露鄙夷,覺得這人實在是沒品;
有的則嘴角含笑,瞧著這場鬨劇,饒有興致。
一時間,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賭場裡鬨哄哄一片。
就在這時,九條櫻蓮步輕移,緩緩走到秦淵麵前。她微微欠身,姿態優雅,儘顯貴族風範。
“秦君,”
九條櫻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帶著一絲嫵媚和誘惑。
她微微欠身,行了一個標準的東瀛禮,姿態優雅,風情萬種:“我對您的身手和見識,可是十分欽佩,不知您是否願意與我私下品茶交流一番?”
秦淵看著九條櫻,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
他微微挑眉:“品茶交流?”
他能感覺到,九條櫻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絕非等閒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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