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劍聖?哈哈哈哈……”
秦淵聽到這話,仰頭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自信與豪邁。
“我師姐千嬌,那可是實力超凡,豈是你能想象的!”
“在她麵前,你們所謂的東瀛劍聖,不過是土雞瓦狗!”
“以為憑你那所謂的東瀛劍聖,就能攔住我師姐?可笑。”
九條櫻被秦淵的目光刺得心頭一顫,但依舊強撐著高傲的姿態。
冷笑道:“秦淵,你未免太自負了。我東瀛劍聖乃武道巔峰,劍道無雙,豈是你那所謂的師姐能敵?你師姐再強,也不過是凡人之軀,怎敢與劍聖爭鋒?”
秦淵聞言,嘴角的笑意更濃,眼中滿是不屑:“凡人之軀?嗬,九條櫻,你對我師姐的力量一無所知。她的實力,早已超脫凡俗,彆說區區劍聖,便是你們東瀛的所謂武道巔峰,在她麵前也不過是螻蟻。”
九條櫻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
她雖對東瀛劍聖有著絕對的信心,但秦淵的語氣中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讓她不由得心生疑慮。
秦淵不再理會九條櫻的反應,轉而將目光投向納蘭明月。
納蘭明月被秦淵的目光掃過,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秦淵冷冷一笑,右手一揮,靈力鎖鏈瞬間收緊,將九條櫻和納蘭明月的身體勒得更加緊實。
“遊戲結束了,你們兩個,既然敢對我出手,那就該付出代價。”
秦淵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你……你想乾什麼!”
九條櫻雖強撐著高傲,但眼中也閃過一絲慌亂。
秦淵不再多言,右手一拉,靈力鎖鏈瞬間將九條櫻和納蘭明月的身體拖拽到他的身前。
他右手一揮,兩道靈力鎖鏈如同靈蛇般纏繞在二女的脖頸上。
隨後猛地一拉,二女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四肢著地,被迫跪伏在秦淵麵前。
“啊!!”
二女發出尖叫。
九條櫻試圖掙紮,卻發現那鎖鏈如同鐵鑄一般,緊緊地勒住她的脖子。
“給我爬過來。”
秦淵冷冷地吐出,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九條櫻和納蘭明月的臉色瞬間漲紅,眼中滿是屈辱與憤怒。
尤其是九條櫻,她身為東瀛皇室後裔,何曾受過如此羞辱?
“八嘎!你要乾什麼?”
她咬牙切齒地瞪著秦淵,眼中滿是恨意。
秦淵冷笑一聲,右手猛地一拉,靈力鎖鏈瞬間收緊,九條櫻的脖頸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強大的慣性下,九條櫻與納蘭明月被迫向前爬行。
“秦淵,你敢如此羞辱我,東瀛皇室絕不會放過你!”
九條櫻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卻依舊強撐著高傲。
“東瀛皇室?嗬,九條櫻,你也就隻能靠這點東西自我安慰了。”
秦淵的聲音中滿是不屑,“在我眼裡,你們東瀛皇室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根本不值一提。”
秦淵說著粗暴扯著二女向前,沒有絲毫停留。
二女儘管奮力抵抗,但還是如同兩條被牽著的狗,狼狽不堪地爬向密室深處。
納蘭明月的眼中滿是屈辱與恐懼,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但她卻渾然不覺。
九條櫻的臉色同樣難看,她的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屈辱。
她的心中充滿了恨意,恨不得將秦淵碎屍萬段。
秦淵拖著九條櫻與納蘭明月,那二女的身子在地上拖拽出一道道痕跡,狼狽至極。
他一腳踹開密室旁一間房間的門,門“砰”的一聲撞在牆上,發出巨響。
踏入房間,入眼便是一張大床。
秦淵將靈力鎖鏈用力一甩,九條櫻與納蘭明月便如同兩隻斷了線的風箏,被甩到了大床上。
她們在柔軟的床鋪上翻滾了幾圈,最後抱在一起,眼中滿是驚恐與屈辱。
秦淵手中的靈力鎖鏈光芒一閃,便如同活物一般,迅速纏繞在床頭的柱子上,將二女牢牢限製。
他站在床邊,目光冰冷地看著眼前這兩位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女子。
此時的九條櫻,那原本高貴的和服早已破碎不堪,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膚,一頭長發淩亂地披散在肩頭,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而納蘭明月,妝容也已花掉,眼神中儘是恐懼,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仿佛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秦淵轉身,在房間的角落裡找到一條皮鞭。皮鞭上的金屬扣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他緩緩地握住皮鞭的手柄,一步步朝著床邊走去。每走一步,皮鞭拖在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響,這聲音在這安靜的房間裡,仿佛催命的音符,讓九條櫻和納蘭明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秦淵,你敢!”
九條櫻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她試圖用自己的聲音威懾秦淵,可此時的她,那狼狽的模樣與平日裡的高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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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冷笑一聲,手中的皮鞭猛地一揮,“啪”的一聲,皮鞭抽打在床邊的櫃子上,櫃子瞬間出現一道深深的裂痕。
“還敢叫囂?你現在不過是階下囚!今日,我便要好好懲戒你,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納蘭明月看著秦淵手中的皮鞭,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