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雄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最得力的副官竟在秦淵手下走不過一招。
宴會廳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這位軍中猛虎的下一步動作。
"好!很好!"
鄭天雄怒極反笑,軍裝下的肌肉繃緊,肩章上的將星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看來是我小瞧你了。"
他緩緩脫下軍裝外套,露出裡麵貼身的黑色背心,虯結的肌肉線條分明,胸前幾道猙獰的傷疤無聲訴說著這位將軍的赫赫戰功。
"鄭將軍,何必跟年輕人一般見識。"
陳嘉華連忙上前打圓場,卻被鄭天雄抬手製止。
"陳老哥,這事你彆管。"鄭天雄眼中寒光閃爍,"軍中尊嚴不容褻瀆!"
秦淵將妹妹護在身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鄭將軍,您確定要在這裡動手?"
"怎麼,怕了?"鄭天雄冷笑,"現在跪下認錯還來得及!"
秦淵搖搖頭:"我是怕您下不來台。"
"狂妄!"鄭天雄暴喝一聲,身形如猛虎下山般撲向秦淵,右拳帶著破空之聲直取秦淵麵門!
這一拳看似簡單,實則蘊含軍中格鬥術的精髓——快、準、狠!拳風所過之處,空氣都發出尖銳的嘯聲。
"破軍拳·猛虎出閘!"
秦淵卻不慌不忙,在拳頭即將觸及鼻尖的刹那,身形詭異地扭曲了一下,竟如幻影般消失在原地。
"殘影?!"鄭天雄瞳孔驟縮,心中警鈴大作。
"鄭將軍,我在這呢。"秦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幾分戲謔。
鄭天雄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反應極快,一個回身肘擊橫掃身後,卻再次擊空。
"太慢了。"秦淵的聲音忽左忽右,飄忽不定。
宴會廳內,賓客們隻看到鄭天雄如猛虎般四處撲擊,而秦淵的身影卻如同鬼魅,每次都在千鈞一發之際輕鬆避開。
那閒庭信步般的姿態,仿佛不是在生死搏鬥,而是在花園中散步。
"逍遙遊天步!"楊密低聲驚呼,眼中滿是震撼。
她曾聽圈內一位武術指導提起過這門傳說中的身法,沒想到今日竟能親眼目睹。
鄭天雄久攻不下,額頭已滲出細密汗珠。
他心中驚駭不已——自己這套軍中格鬥術曾在邊境擊斃過無數強敵,今日竟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小子,有種彆躲!"鄭天雄怒吼。
"如您所願。"秦淵突然停下腳步,負手而立。
鄭天雄抓住機會,全身力量彙聚於右拳,使出絕招:"破軍拳·龍戰於野!"
這一拳之威,竟讓周圍空氣都為之震蕩!拳風所過之處,桌上的酒杯紛紛炸裂,酒液四濺!
秦淵卻不閃不避,隻是輕描淡寫地抬起右手,掌心向前。
"砰!"
拳掌相擊,發出一聲悶響。想象中的骨裂聲並未出現,鄭天雄隻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了一座大山上,反震之力讓他整條手臂都麻木了!
"這...不可能!"鄭天雄滿臉駭然。
秦淵微微一笑,掌心輕輕一推:"鄭將軍,得罪了。"
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從掌心湧出,鄭天雄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十米外的餐桌上!
"轟!"
實木餐桌應聲碎裂,杯盤狼藉。鄭天雄躺在廢墟中,胸口劇烈起伏,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堂堂魔都少將,竟被一個年輕人一掌擊飛!
鄭天雄從破碎的餐桌殘骸中掙紮起身,軍裝上沾滿了酒漬和食物殘渣,那張剛毅的麵容此刻漲得通紅。
他胸口劇烈起伏,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鄭將軍!"謝奮連忙上前攙扶,卻被鄭天雄一把推開。
"滾開!"鄭天雄怒吼一聲,聲音在寂靜的宴會廳內回蕩。
他死死盯著秦淵,眼中既有震驚,更有難以掩飾的羞憤。
作為魔都軍區赫赫有名的少將,他何曾受過這等羞辱?
更何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掌擊飛!
"小子,你找死!"
鄭天雄猛地扯下已經破爛的黑色背心。
虯結的肌肉上,幾道猙獰的傷疤在燈光下格外刺眼。
秦淵依舊站在原地,一手護著妹妹,神色淡然如初。
他微微搖頭:"鄭將軍,適可而止吧。再打下去,丟臉的隻會是你。"
"放屁!"
鄭天雄暴喝一聲,全身肌肉繃緊,青筋暴起,"剛才是我大意了!這次我要讓你知道,得罪軍方的下場!"
話音未落,鄭天雄身形如猛虎般撲出,速度比之前快了數倍!
他右拳緊握,指節發出哢哢聲響,拳風呼嘯間,竟隱隱有虎嘯之聲!
"軍中秘技·虎嘯拳!"有人驚呼出聲。
這一拳之威,足以將鋼板打穿!
鄭天雄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他仿佛已經看到秦淵骨斷筋折、跪地求饒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