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裡播放的爵士樂突然變得刺耳,周圍的談笑聲仿佛隔了一層毛玻璃。
納蘭明月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壓力,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太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了——
在皇冠會所,被對方逼迫和九條櫻一起拍下“東瀛大片”的經曆,是她揮之不去的夢魘。
"秦爺,我真的儘力了!"
納蘭明月急切地解釋,"我在董事會上反對過,但他們根本不聽我的!約翰遜甚至威脅說如果我繼續阻撓,就撤銷我亞太區副總裁的職位!"
秦淵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站起身:"跟我來。"
"去哪?"納蘭明月茫然地抬頭。
"洗手間。"秦淵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納蘭明月愣了一下,趕緊跟上。
咖啡館的洗手間在走廊儘頭,秦淵推開門確認裡麵沒人後,一把將納蘭明月拽了進去,反手鎖上門。
狹小的空間裡,納蘭明月背貼著牆壁,能清晰地感受到秦淵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
她的心跳如鼓,手心滲出細密的汗珠。
"趴下。"秦淵命令道。
"什...什麼?"納蘭明月瞪大眼睛。
秦淵指了指馬桶:"趴在上麵。"
納蘭明月瞪大眼睛,一時間不知所措。
她想過無數種秦淵可能的懲罰方式,但這一種完全出乎意料。
"秦爺,這裡不太合適..."她試圖婉拒。
秦淵的眼神讓她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納蘭明月深吸一口氣,顫抖著轉過身,慢慢彎下腰,雙手撐在馬桶蓋上。
香檳色的連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腰臀曲線,這個姿勢讓她羞恥得耳根發燙。
"秦爺,您要..."她的聲音細如蚊呐。
秦淵站在她身後,聲音冰冷:"最後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如果有半點隱瞞..."
他的手輕輕放在納蘭明月的後頸上,一絲靈力滲入她的體內。
納蘭明月渾身一顫,如同觸電般繃緊了身體。
“秦爺,我該說的都說了!”
納蘭明月急切開口,深怕秦淵接下來的動作。
秦淵沒有回答,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鋼筆,輕輕抵在她的後腰上。
納蘭明月渾身一僵。
那支鋼筆冰涼堅硬,觸碰到肌膚的瞬間,她感到一股奇異的電流順著脊椎竄上來。
"知道這是什麼嗎?"秦淵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納蘭明月搖搖頭,長發隨之晃動。
"納米追蹤器。"
秦淵淡淡道,"從現在開始,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監控之下。"
他手腕一翻,鋼筆尖端刺入納蘭明月的皮膚,輕微的刺痛讓她輕哼一聲。
"疼..."
"忍著。"
秦淵的聲音不容置疑,"接下來,我要你繼續扮演貝蘭德的忠實員工。"
納蘭明月咬著嘴唇點頭,感受著那支鋼筆在她體內釋放某種物質。
"董事會有什麼新動向,第一時間通知我。"
秦淵收回鋼筆,順手在她臀部拍了一下,"起來吧。"
納蘭明月紅著臉直起身,連衣裙已經有些淩亂。
她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服,不敢抬頭看秦淵的眼睛。
"還有,"秦淵擰開水龍頭洗手,"告訴陳嘉華,明天中午我要見他。"
"陳先生他..."納蘭明月欲言又止。
"怎麼?"秦淵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納蘭明月鼓起勇氣:"他最近和洪門走得很近。我擔心..."
"洪天霸?"秦淵冷笑,"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他拉開洗手間的門:"你可以走了。記住,彆耍花樣。"
納蘭明月點點頭,快步走出洗手間,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麵上敲出急促的節奏。
……
第二天清晨,秦淵站在海灣彆墅落地窗前,俯瞰著中寧城逐漸蘇醒的街道。
手機震動起來,是納蘭明月發來的消息:
"秦爺,我已到你家樓下。"
秦淵走出彆墅,納蘭明月的白色賓利已經停在外麵許久。
見秦淵走來,她立刻下車相迎。
今天的納蘭明月一改往日的女王風範,穿著低調的米色風衣,長發挽起,妝容清淡。
但即便如此,依然掩不住她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秦爺。"她微微欠身,為秦淵拉開車門。
秦淵坐進副駕駛,鼻尖立刻捕捉到車內淡淡的茉莉香氣。
他注意到納蘭明月的手指在方向盤上微微發抖。
"緊張?"秦淵係上安全帶,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