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太陽還沒出來,鳳燁便已經鬼鬼祟祟的在鳳輕歌的院外探頭探腦。
隻可惜院內十分安靜,一絲動靜都沒有。
他隻能有些煩躁地蹲在院子外麵小聲嘀咕。
“這個臭小子,若是真敢占小七便宜,看我不收拾他!”
“哦?舅舅這是要收拾誰?”
少女熟悉的聲音傳來,鳳燁一個激靈立刻從地上跳起來。
鳳輕歌此時坐在牆頭上,小腿來回晃悠著,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小舅舅。
她素來有早起練劍的習慣,在鳳燁剛剛鬼鬼祟祟靠近這裡的時候便已經發現了。
這才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乾什麼。
然而就聽見他剛剛蹲在門口的牆後麵嘀嘀咕咕的。
鳳燁看著鳳輕歌手中還未放下的長劍,又轉頭看向院內,有些疑惑。
“你這是在練劍?就你自己嗎?”
他這麼一說鳳輕歌也有些疑惑了,“不是我自己還有誰?”
鳳燁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嘿嘿笑著。
“沒事,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酒醒了沒。”
說到醒酒,鳳輕歌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具身體竟然這麼廢,不過是喝了一碗酒,竟然就喝多了。
沒想到那酒的後勁如此之大。
鳳燁雖然和她說著話,但是卻伸長了脖子往裡麵看,似乎在找什麼人。
鳳輕歌乾脆直接從牆頭上跳下來,順著他的視線往院子裡麵看去,裡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舅舅,你在看什麼?”
“容璟沒有跟你在一起嗎?我找他有點事。”
鳳輕歌搖頭,“不知道啊,沒看到。”
鳳燁又看看鳳輕歌,確認她沒有什麼異常,這才鬆口氣。
“既然如此我去彆的地方找找看,你繼續練劍吧。”
說著人便飛快地跑走了,隻留下她一個人一頭霧水地站在這裡。
她覺得鳳燁這兩日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反觀穆紫鳴回到家中之後便將自己關在房間中始終沒有出來,由於穆可兒是帝都學院的學生,隻是在家待兩日便回學院去了。
鳳輕歌這邊也收到了封航的好幾個催促她回學院的消息,隻是被她以要準備過段時間的煉丹師大會的由頭給拒絕了。
一個是她確實要參加臉蛋大會,另一個原因便是鳳家想要重新回歸務必要解決掉穆家和白家這兩家。
現在穆家勢弱,倒是不需要怎麼擔心,最主要的還是白家。
鳳輕歌有個習慣,當她有什麼事情想不通的時候就喜歡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