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彭浩高一的勢力很散,沒想到他們藏著武器,是我太掉以輕心了。你能快來支援嗎?我們有好幾個人被打傷了。”
“你等著,我馬上來。”
“媽拉巴子!走,我們去支援高一的。”猴子聽到我們的電話後,第一個就想帶人衝過去支援。
“等等,你先不要著急。”
“還不急啊!台灣都快要反攻大陸了。”
我沒有理猴子,而是望向趙星那邊的人,說,“你們誰認識高一的管事?跟我走。”
人群中,趙星的跟班一個冒了出來,對我說,“我知道,我們去吧!”
我吩咐程思林幫我“壓陣”,猴子和老三留場,幫我整頓剩下的人。有老三在,我放心。然後,帶著陳亮還有宿舍裡幾個兄弟,跟剛才冒出來的趙星跟班,直接趕回學校去了。
到了學校門口,就看到已經有人來接應我們了,我們匆匆趕往教室。卻看到,賴皮森已經被人按倒在教室邊角,而為首的人拿著椅子就要砸下去。我快步上去,從背後踹了那人一腳,又一把奪過椅子,擋在賴皮森麵前。而陳亮抓著一把已經壞了的椅子,直接把為首那人按在牆上,用椅腳卡在他喉嚨處,固定在牆邊。
接著,趙星的跟班趕來,猶如日本對美國無條件宣布投降一樣,告訴還在反抗的人,他們高二的已經放棄了。因為,彭浩不是他們所敬重的人,沒有必要為了他還苦苦支撐著。而我們的人,看到我過來救援後,一個個變得信心滿滿,抄起椅子就想要反擊,卻一個一個被我阻止了。我拉起賴皮森,告訴陳亮放開為首的人,用很嚴肅的口吻告訴他們,“我們沒有任何深仇大恨,之前也沒有任何過節,今天是彭浩挑起事,不是我們。你們犯不著這麼賣力,再賣力也拿不到金像獎。”
人群中,不少人笑了出來,但緊繃的神經卻隨著還抓著椅子和武器的手垂下來,也慢慢鬆脫了。
我走到為首那人麵前,拉著他走到賴皮森麵前,拖著他們的手,直接握在一起。賴皮森和為首的人半天看著我,眼神充滿了不知道如何定義地緊張,不可思議,再到最終的握手言和。
當我走出教室時,趙星的跟班看著我,所有人看著我,不是因為我有多霸氣或是我有多少狠勁?而是,事情的結尾,在他們看來變成了一場類似沒有發生過的“無硝煙的戰爭”,這是他們都意想不到的。
趙星的跟班跑上來,對我客氣地說,“青哥,對不起,以前跟趙星時,如果多少有得罪到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諒我。我性子很倔很急,到目前為止,你是唯一一個讓我佩服的人。”
我拍著他的肩膀,告訴他,“沒有一輩子的仇恨,隻有一輩子的朋友和兄弟。至於要做朋友還是兄弟,就看你怎麼想了?”說完,我投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大家都是兄弟,不打不相識。”陳亮這時候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後麵,宿舍的人已經在開始起哄了。
我吩咐陳亮打電話給猴子,全部集中到後操場去支援許傑。然後,告訴趙星的跟班,馬上趕回水庫,把今天的事告訴已經整頓下來的他們,也讓他們不要再參與後操場的事。
接著,我帶著人跑去後操場等著跟猴子他們彙合。而高一的他們,就全部解散。在教室裡打架跟後操場不同,這裡東西多,到時候有什麼玻璃破碎,椅子、桌子爛了,還不是要賠償。
彙集到猴子和程思林後,我們全部趕往後操場。後操場已經打的很亂了,到處可以看到散落一地和被踩踏到飛起來的青草,還有一陣陣的黃土飛沙。我們的人很容易認出來,因為我跟許傑說好了,把校卡的藍色帶子全部卷在左手上,這一點是彭浩不曾想到的。而他更沒有想到的事,我會帶高二的人來支援,而且要打的對象,沒有一個落空。
彭浩雖然在高二不吃香,但在高三還是有一定的份量和懂得以錢收買人心,所以才有幾個元老這麼賣力地反抗著。許傑帶著人,雖然沒有吃虧,但也打的很吃力。我當時說過,就我在高二的影響力和逐漸聚集起來的人脈,如果錢靈走後,許傑想動我,也要頭疼一陣。但最後是,許傑對我很仗義。
陳凡因為仗義,有很多人欽佩和追隨。而許傑的這份仗義,我沒有追隨,而是為了報答他對我的照顧。
所以,這場架,打到後來,連校長都親自召見我們。原因沒有彆個:因為,整個學校的高一,高二,高三都動蕩了,甚至有好事的人還打電話讓記者來采訪。學校為了鎮壓,直接剔除彭浩,而他也接受了,高三沒有讀完就離開了。我和許傑沒有被剔除,學校很清楚,如果我們兩個被剔除了,那學校的動蕩則不會隻是在學生中,甚至連老師都受影響,更不用說事情一曝光,連他校長的位置都要抖一抖。
但,校長還是老辣,他沒有擺出一副退讓,當然也不可能表揚我們。為了配合彼此下台,我們最終協定:凡參與滋事的人,全部捐款200塊,100塊做學校課桌、椅子破損的賠償。另外100,全部給到學校,以學校的名義捐獻給紅十字會。當然,我們不知道有沒有直接給了郭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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