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奈香道:“你居然輸了!”
夭魅和渡邊任三郎簡單比試一下,夭魅輸了半目。對於渡邊任三郎贏,彌奈香不驚訝,但是彌奈香是第一次見夭魅輸的。
“有什麼奇怪的,實力都差不多,又不是第一次輸了,剛學那會兒,我經常輸。”夭魅雖然有著超強的圍棋天賦,但不代表就沒有輸過,相反,還輸過很多次。
“渡邊前輩他的身體不是很好,近些年就是圍棋活動後少參與了,你是怎麼認識渡邊前輩的?”
夭魅想了想,說道:“準確來說,是我外婆最先認識的。”
夭魅她們的姥姥呂沐藝是曾圍棋界最年輕的女九段,當然現在是夭魅了。呂沐藝和渡邊任三郎曾經島國圍棋比賽認識,算是棋逢對手。至於為什麼呂沐藝圍棋那麼厲害,可以追到祖父就是一個有名的圍棋高手。紫緋拾媽媽家原本就是一個書香門第,不能說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怎麼樣都是有著資源去深入接觸的,不像現在的人,幾乎都是為了美化學曆和應付升學的,那時候是真的培養才華。
“你的天賦是有源頭的。你媽媽那一支的祖先是什麼官職?”彌奈香道,彌奈香家的黑幫起家就是一群落魄武士乾黑社會起家的,聽到夭魅姥姥家也不普通就很好奇。
“不知道,往上好好幾代的族譜早沒了。一百多年前就開始經商,這是能確定真實的。雖然能找到的族譜上記著往上追溯是呂才,但那明顯是為了好看杜撰的,真是的早就無從考證了。可以這麼說吧,我的……外高祖父可能就是源頭,往上就不知道了。”
彌奈香突然問道:“你姥姥是女九段,那你的外公是不是也是……”彌奈香說到這裡的時候,夭魅不由得握緊了手,陽台的扶手都發出了聲響。彌奈香也明白自己問了不該問的東西,“抱歉,我好像問了不該問的。”
“沒關係!”夭魅道,夭魅以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嚇到了彌奈香,“這是我血脈上的一種反感,是我姥姥和媽媽遺傳的。”
“啊?!”彌奈香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於某個人的方案居然能遺傳到這種地步。光是這樣,就能感覺出那個所謂的外公有多麼的不是人。
夭魅也沒有什麼隱瞞,將自己媽媽家族的事情跟彌奈香說了。當知道了紫家的家族史,彌奈香也是驚歎曾經紫家的蠻橫和霸道。
“你外婆家…最後怎麼樣了?”
“通婚之後還是被吞並了,我那個所謂的外公好像也不是第一次那麼做了。如果曾經的那個家族還有點兒人性的話,我媽媽也不至於屠殺了滿門啊!”
看著夭魅這樣的語氣,彌奈香也是佩服夭魅她們對於殺人如此稀疏平常。不過在自己的黑道家庭裡麵,對於幫派之間的廝殺好像也感覺挺平常地,果然什麼環境就容易造就什麼樣性格。想著找個話題,彌奈香轉而說道:“那渡邊前輩的生活,是不是也因為你姥姥發生了很大變化?”
對於渡邊任三郎這個島國前棋聖,也就是他的圈子有人關注,但也都是賽事之類的,或者什麼住院之類的,私生活一般是沒那麼容易被關注的。
“影響的話,確實有吧!”一個黑色頭發的年輕人過來,這個人是渡邊任三郎的長孫吉田優幸。和吉田什造剛好是相差五歲的兄弟,不過雖然兩人是兄弟,但是性格方麵,作為哥哥的吉田優幸給人的樣子像是個謎語人一樣有著神秘感。同時也是一個ss級異能者,戰鬥記錄很少,但是在於家人包裝和人長得帥,出鏡率高。而弟弟吉田什造就比較樂觀開朗,雖然也擁有著異能,但遠沒有哥哥強大。
“喔!你是……”彌奈香完全沒有注意到說話的時候有人靠近,倒是夭魅見怪不怪打起招呼。
吉田優幸從旁邊冰箱拿出綠茶打開,“外公,雖然圍棋上有著很大的成就,但是個人生活上卻是過的一團亂麻,從小就聽我父親說我爺爺怎麼不好,不過更多的還是抱怨,就是小時候的不好都告訴我們。”
……
“沒事,沒事,怎麼說比上半局有進步。”渡邊任三郎道。雖然身體衰老坐輪椅,高血壓,阿爾茲海默症都上來了,還有時不時瞌睡的症狀,但是圍棋技術絲毫看不出哪裡弱了。
離魈撓撓頭,“本來就不會贏嘛。”這種事情都是不用比就知道的,離魈自然不會去較勁兒,畢竟——自己的擅長領域就是戰鬥。
“你這點倒是比沐藝好啊!”渡邊任三郎回憶著說道:“你姥姥那個時候連輸我好幾局就是不服氣,比賽結束後還跟我比,就是不服氣。”
離魈一頭黑線,因為這件事自己已經記不清這是老爺子第多少遍說了。大致細節就是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在比賽的時候,三局兩勝全輸了,第三局還是要求繼續比的所以才能進行。然而還是輸了。輸了還是不服氣,比賽進行的時候,就兩人繼續開盤比,還是輸,一共九局九連跪,這還是賽場的時候有著記錄,當時也是挺大的一個看點,比正式的比賽有意思多了。但是還不算私下裡麵的,要算的話,那就是十幾連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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