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最是見不慣蕭怔這副氣急了樣子逼問她的樣子,也懶得跟蕭怔解釋,反正他也不會信,便隨口胡說。
“我和你大哥是成了親的,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還要管?成親的當天沒喝上合巹酒,這會我想補上怎麼了?”
“是我想喝讓你大嫂喂我的。”
幾乎是同時,蕭衍也出聲替江淮月解釋。
他話音剛落,才細細琢磨江淮月的話,瞬間明白過來江淮月為何非要他喝水,原來是這個緣故。
他想清楚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江淮月一眼。
是他不解風情,沒理解江淮月的意思了。
他感覺自己臉上溫度上升,連耳根都燒了起來,剛想叫住江淮月道歉,江淮月卻已經離開,找了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來休息。
反正蕭衍已經將靈泉水喝下去,她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她累了一天,這會迫不及待的鑽進空間裡拿著自己的手機玩了兩把遊戲,完全沒注意到蕭衍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滿含深意的目光。
第二日一早,官差便叫醒眾人上路,已經有幾日適應的時間,今日也不必官差拿著鞭子甩在地上威脅,大家都已經乖乖的收拾好東西排起來隊伍。
今日一天看上去是無事發生,二房一家也算得上安生,如果江淮月每次轉頭的時候沒有對上蕭嬌嬌和李氏落在她身上如同刀剜一般的視線的話確實是挺安生的。
江淮月知道她們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可惜江淮月處處將事情做的是滴水不漏,還有劉生的偏袒,就算她們想搞些什麼事情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江淮月沒有理會他們,隻是照舊的趕路,休息的時候煮飯。
她實在是有些吃不慣這裡略顯寡淡無味的飯菜的,尤其還是這流放路上,想吃什麼可口的吃食近乎是奢望。
就這麼一張獨生嘴,委屈不了一點。
江淮月廚藝一絕,這煮飯的事情就被江淮月包攬了,隻不過她隻煮飯,撿柴刷鍋的事情便交給了蕭之遙跟蕭怔。
蕭之遙雖先前沒做過刷鍋的事情,好在耐心好,也願意學,很快便上手了,將他們一家人用的碗筷刷到乾乾淨淨。
蕭怔倒是挺願意撿柴,江淮月見他不順眼,見他便要說上一句,可偏偏江淮月說的還挺對,他反駁不了一點,便隻能躲躲江淮月那張毒嘴。
這吃飯的時候一家子人合作,也算是和諧。
午後的太陽格外毒辣,這一走就是一下午,是個人都受不了,何況是這些流放的犯人先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人。
陳武便不想冒這個險,怕到時候人都暈在路上了,到那個時候可足夠他忙活的了。
他便下令等到日頭沒那麼大的時候再上路,江淮月向來沒有午睡的習慣,這麼熱她也很難睡著,看著還沒燒儘的柴火,便想著將上次說的教給劉生做甘蔗糖的事情。
劉生見江淮月叫他,直接一躍從牛車上下來,三兩下用大刀將手上的甘蔗砍成碎塊,又弄成碎渣。
江淮月找了一塊細布,將所有的甘蔗都放在其中,讓一看手勁就格外大的蕭衍幫著擠出汁水。
江淮月將鍋架在火堆上,看著鍋中清澈的甘蔗汁顏色逐漸變成紅褐色,香甜的味道也在燥熱的空氣之中升騰起來。
眾人的注意力也被這香味吸引,這路上連吃食都成問題,這解悶的糖更是奢侈品,誰知江淮月居然能將這甘蔗做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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