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忘了,這是在流放的路上,你們可都是流放的犯人,不是達官貴人了。”
“不聽話的犯人,我想打便打!你大嫂回來,我連著她一同抽上一頓,看你們還敢不敢私自停下!”
“尤其是江淮月那副囂張樣子,我遲早要讓她長長記性。”
那官差一臉不屑,又加上許氏刻意在他麵前添油加醋,他總感覺自己的威嚴在江淮月他們麵前受到輕視一樣。
他知曉燕王府先前是怎麼樣的威風,可如今他們在他麵前不過就是一個流放的罪人。
江淮月更不過隻是一個侯府不受寵的庶女,不過是攀上了燕王府的高枝,還和侯府斷了親,再沒有退路,隻能跟著一同流放。
他就更看不上了。
尤其是蕭之遙還說陳武會聽江淮月的話,用來敲打自己。
這讓他感覺更不爽。
難不成他們頭真的會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娘子的話?
他說著話,手上緊緊的握著鞭子,看著麵前相互依偎的辛玉蘭母女也沒有任何的心軟,就要狠狠的抽上去。
江淮月未來得及阻攔,心裡頓時十分緊張。
蕭之遙不過是個十多歲小姑娘,挨上這一鞭子可不是鬨著玩的。
她本想快速在空間裡兌換異能阻止那官差的動作,誰知有人比她的動作還要快。
“哎吆!”
料想中的無法阻止的鞭子並沒有落下,反倒是一根尖銳的木枝直直的紮在了那官差的手上。
那官差捂著自己不斷冒著鮮血的手,疼的呲牙咧嘴,忍不住破口大罵。
“誰!誰乾的!”
隻見不遠處的蕭衍冷冷的看著那官差,雙目含怒,帶上要殺人的狠厲。
“她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那官差雖說看不上江淮月蕭之遙兩個小姑娘,可蕭衍先前的戰神的名聲還在,他也稍有忌憚,氣勢變的弱了起來。
他強撐著膽子才顫顫巍巍的說出話來。
“你們一家人是想要造反嗎?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彆忘了你們如今的身份。”
那官差話沒說完,江淮月就劈手將那官差手中的鞭子奪了去。
她麵上沒有一絲表情,手上卻在不斷的蓄力緊握著那鞭子。
“打人很威風啊?”
那官差雖心裡知道江淮月隻是個瘦弱的小娘子,可在潘府的事情可見江淮月還是有些本事的。
如今江淮月站在他麵前揮舞著鞭子,他雖強裝著壯起膽子,卻還是忍不住發怵。
“誰給你的膽子搶我鞭子,還敢這麼跟我說話?”
“是想打官差嗎?就不怕我……”
“啪!”
江淮月根本就沒有耐心聽那官差嘰嘰歪歪說這些廢話,直接一鞭子抽在那官差的身側。
江淮月故意控製著力度,並沒有傷到那官差一分一毫,可那鞭子與那官差隻差分毫。
鞭子的紋路在他眼前劃過,發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如同雷鳴,直接將他直接嚇得站不住跌倒在地上。
先前那般囂張跋扈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隻剩下蜷縮在地上大聲尖叫救命的狼狽。
見鞭子沒有落在他身上,那官差才如釋重負,不斷的拍著自己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