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也分外快速的上前扶著蕭衍的哥胳膊。
兩個人的模樣襯得蕭衍還當真是腿腳不便腿傷未愈的模樣。
想到了蕭衍先前殺了那麼多人都不帶喘氣的,這會蕭衍還要裝成這幅樣子,江淮月沒忍住想笑。
蕭衍反手握了握江淮月攙扶著他的手,也帶著笑提醒。
“彆笑了,當心被人發現。”
這會流放隊伍的人都睡著了,那還會有什麼注意他們。
兩個人就純粹是演給自己看的。
第二日一早,陳武就將所有人都叫醒了。
“快起來快起來,今日我們早點出發,免得晚上到時候要在山裡留宿。”
其中有人沒忍住好奇問道:“在山裡留宿怎麼了?我們不是好幾次都是在山裡留宿嗎?”
“難道是這山裡有會吃人猛獸?”
陳武抿嘴搖了搖頭,“青龍山的山匪比那會吃人的猛獸還可怕。”
陳武說到這裡,抬起頭四處看了看,“那群山匪無處不在,看到了人就將身上錢群不都擄乾淨,連人也不放過放過,全部都要帶到山上去當苦工。”
那人聽了陳武的話嚇得抖了抖。
“這山匪這麼囂張就沒有官府管管嗎?”
“嗬。”陳武冷笑一聲嘲笑這人的天真。
“若真那麼容易的話官府又怎麼會每年在青龍山折那麼多人?”
“青龍山地處險要之地,本就易守難攻,那山匪也不知道是在哪裡弄到的許多武器,甚至比官府的還要精良不少。”
江淮月聽到這裡下意識的看了蕭衍一眼,蕭衍衝著江淮月點了點頭。
看來這青龍山上有武器的事情是真的了。
江淮月覺得老天對她還不錯,可謂是要什麼來什麼。
既然這青龍山的山匪作惡多端,那也就不要怪她將武器全部都帶走了。
陳武想到了青龍山,沒忍住歎了口氣,繼續道:
“官府年年說要剿匪年年被打的屁滾尿流,他們早就放棄了,現在隻提醒說不許在青龍山過夜,其餘的隻能自求多福。”
有犯人聽了陳武的話立馬打了退堂鼓,“寂然那麼危險我們為什麼非要走這裡,換一條路不行嗎?”
“這青龍山是通往南方的必經之地,彆說我們換不了,就是當真聖上南巡也必須過這個青龍山。”
聽了陳武這話所有人的臉上都分外難看。
這不就意味著他們必須要過那青龍山。
誰知道會不會遇到那青龍山的山匪。
此刻他們能做的也就隻有加快速度,避免在晚上的時候在青龍山過夜,也避免碰上那群山匪,興許還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
聽了陳武的那番話,流放隊伍中的所有人都是分外緊張兮兮的,也不用官差催了,每個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走的很快。
流放隊伍之中除了江淮月和蕭衍露出截然不同的神色。
他們沒有半分的擔心和害怕,兩個人對視一眼,想著怎麼才能潛入青龍山寨裡看看那些武器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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