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蕭弘之大喝一聲:“都住嘴!你們不是讓江淮月救你們的嗎?怎麼不找她了?”
“我看她先前說的管用的藥也不過隻是騙你們的,還不是要求助廖神醫?”
眾人並未反駁蕭弘之的話,隻是一個勁的纏著廖正。
廖正聽了蕭弘之頓時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你的可是先前站在你們最前頭的那個小娘子?她會醫術?”
若江淮月真的懂醫術,那他做的那些豈不是很有可能真的已經被江淮月看透了。
蕭弘之找了一圈,沒找到江淮月的人,這才點了點頭,“就是那個臭婆娘。”
不過聽到廖正說她會醫術之後他狠狠的搖著頭,臉上是對江淮月十分的不屑。
“什麼會醫術?在京城那麼長時間我都從未聽說過這江淮月會醫術,一個被侯府眾人厭棄的庶女罷了,甚至都不如一個丫鬟地位高,哪裡會什麼醫術?恐怕是連字都認不全。”
“我看就是江淮月騙他們的,想讓他們對她言聽計從,也就隻有這些傻子,才會信江淮月的話。”
“若江淮月真的會醫術的話,你們怎麼還用求助廖身體神醫,是不是發覺了江淮月將你們耍的團團轉。”
蕭弘之此刻隻以為自己能得到廖正的救治,很快就能恢複正常,此刻高傲的像是一個大公雞一般。
廖正聽到蕭弘之這番話才略微放下心來。
若真是這樣,那江淮月也就不足為懼了。
廖正的心還未放到肚子裡,就突然聽到江淮月的聲音。
“是在說我嗎?”
蕭弘之聽到江淮月的聲音嚇得那叫一個激靈,就差直接跪在地上了。
他根本不敢看江淮月,隻能去看廖正,“廖神醫,我頭疼的厲害,先替我治吧。”
“行,我最近研究了一種新的診治方法,針灸法,將穴位之中藏著的瘴氣,淤血劃開,頭風就能不治而愈了。”
廖正已經完全信了江淮月的話,以為隻是一個完全沒有什麼威脅的小娘子,他也就沒有任何遮掩,帶著蕭弘之去了隔間。
廖正話是這樣說,可事實哪裡是他說的那樣。
他用針灸並不是要治好蕭弘之,而是要通過紮特殊的穴位,將銀針上藏的木槐汁液輸入體內,完全和人融在一起,那人就真正成了移動毒氣載體。
蕭弘之並不知廖正的真正想法,隻以為自己的頭疼要好了,他還是第一個第一個好的。
這樣想著,蕭弘之臉上隻藏不住的得意。
廖正為蕭弘之針灸過之後,蕭弘之還未來得及高興,就直接暈了過去。
劉氏趕過來看蕭弘之的狀況,卻發覺先前還滿眼溫和笑意的廖正此刻卻是分外冷漠的擦著自己的手。
劉氏拚命的喊叫著蕭弘之的名字,卻始終沒有得到蕭弘之的回應,她有些著急的問廖正。
“神醫,我夫君是怎麼了?”
廖正連看都沒看蕭弘之一眼,冷聲道:“已經治完了,等他醒來就好了。”
醒來?估計等蕭弘之醒過來就不是人了。
江淮月在心中暗暗腹誹。
廖正怎麼會那麼好心救蕭弘之,怕不是另有所圖。
不過江淮月也沒那麼好心提醒蕭弘之。
畢竟這一切都是蕭弘之自己選的。
尊重他人命運。
江淮月手指輕輕的敲打自己的手腕,算著時間,她低聲喃喃道:
“是時候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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