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看似是詢問,實則是打探,打探是否真的通醫術。
江淮月也沒讓廖正失望,她張嘴將藥丸放進嘴裡咽了下去,扶了扶自己的頭。
“疼,疼的厲害。”
蕭衍見江淮月真的將廖正給的藥吃的,緊張的直接握著江淮月的手。
這廖正心思不明,江淮月怎麼就這麼吃了廖正給的藥?
江淮月反手握了握蕭衍的手,讓他放心。
她心裡有數。
她早就服用了避毒丸,彆說就是廖正給的這個藥丸,就是裡麵藏的有毒藥對她也沒什麼影響。
“那你為何一點也不顯,看著不太像。”
廖正見江淮月吃了他的藥,心中已經信了大半,他緊緊掐著自己的手,強壓著自己微微翹起的嘴角。
若是江淮月真的不懂醫術,那他就不用再怕什麼了,畢竟這木槐的事情隻有精通醫術的人才會知曉。
江淮月故作為難的歎氣道:“我自小吃苦吃慣了,哪裡是不顯,隻不過能忍罷了。”
廖正點了點頭,“那你按時用藥就好了。”
“你們這些都是小病,盂縣多山,氣候濕熱,多瘴氣,你們感覺頭疼也不是什麼稀奇的,用了我給的藥,再睡上一覺,明日就好了。”
“可如今縣令得的是怪病,我實在不敢再拖,你們就此離開吧。”
陳武見廖正又催著他們走,本想繼續上前攔著。
江淮月回頭看了一眼此刻已經完全黑下去的天,微微挑眉,臉上一副玩味的模樣。
怪不得說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氏。
這麼好的機會,她可不能讓錯過。
謝應海身上的毒是江淮月趁著眾人沒注意的時候離開醫館給謝應海下的,她自然知道這謝應海身上的毒有多嚴重。
彆說是一個隻會研究歪門邪道的廖正,就真的是大羅神仙轉世,也無能為力。
畢竟江淮月可是將這世上所有最毒的氣體,全部都放進了謝應海的人房間。
等到廖正進去,彆說是想給謝應海救治,就是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他們二人不是喜歡研究這種氣體嗎?那就讓他們也嘗嘗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江淮月朝著陳武招了招手,陳武心領神會的領著退出醫館。
廖正此刻也沒有閒心奇怪這些人怎麼這麼聽話,畢竟他身後的常景良已經急的出了一身汗,幾次暗示廖正再拖下去估計謝應海就該不行了。
廖正神醫的名號若想傳揚四海,揚名京城,讓天下無人不識,那是需要身為縣令的謝應海向京城舉薦。
謝應海還不能就這麼死了
廖正也十分急切的往縣令府上趕。
江淮月就站在遠處雙手抱胸看著廖正和常景良兩個人離開的背影。
蕭衍有些不解:“就這麼讓廖正走了?”
“我估計這盂縣的事情就是這兩人串通一氣,謝應海得了怪病那也是他活該活該,現在讓廖正去給他治病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江淮月側頭衝著蕭衍婉言一笑,“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