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吩咐道:“每日都記得煮水服用,不出七日,身體就會痊愈了。”
那人接過江淮月給的木槐連忙給江淮月作揖,他滿臉都是感激,恨不得直接給江淮月跪下。
“多謝…”
那人的神醫兩個人還未吐出來,就聽到江淮月立馬叫了他身後的人過來。
“下一位。”
那先前還對江淮月略帶懷疑的百姓,此刻都爭先恐後的在江淮月麵前停了下來,排隊等著江淮月給他們看病。
這些人的病大都是因為廖正種植的那些木槐的緣故,如今木槐已除,她將收的廖正藏在宅子裡的草藥分給盂縣百姓,想必用不了多久,這些盂縣的百姓都能痊愈。
約莫是過了半上午的時間,江淮月便將這盂縣所有的百姓都看了個遍,也都按照個人的身體情況,分了藥材。
眼見著所有人都拿到了治病的藥,江淮月這才拍了拍手,準備收攤。
她正低著頭,收拾自己的東西,卻卻看到身邊突然停下一個人。
江淮月也並未有什麼懷疑,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人將手腕搭上來。
“放上來吧,我替你看看。”
那人什麼話也沒說,十分乖順的聽著江淮月的話,將手腕搭在江淮月的麵前。
江淮月麵前帶著將自己麵容全部都遮掩起來的麵紗,這會是什麼也看不到,隻能憑感覺把脈。
江淮月越把越覺得不對勁,這人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啊。
她此刻在麵紗之內,擰著眉,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是來砸場子的?
江淮月剛想質問出聲,那人卻反手將江淮月的握在手裡。
江淮月:“!!!”
好大的膽子!
還是個狂徒!
江淮月頓時間怒氣上湧,這人敢摸她的手,她就敢直接將他的手骨徒手捏碎。
她剛想用力,卻聽到蕭衍清潤又含著笑意的聲音。
“大夫,我娘子離開了一晚上,我總感覺心裡不舒服是怎麼回事?”
聽到是蕭衍的聲音,江淮月這才及時收了手。
可有想到蕭衍先前故意不說話逗她的行為,她也沒什麼好氣,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反手拍了蕭衍的手背一下。
她佯裝嚴肅的出聲道:“那沒辦法了,你得的可是無藥可醫的絕症。”
蕭衍沒忍住笑,卻看著江淮月格外認真道:“並不是無藥可醫不是嗎?良藥就在我麵前。”
江淮月是了解蕭衍的,他最是不會說這些話的,一向正經的像個小老頭,其實有時候也怨不得江淮月故意打趣蕭衍。
可這會,蕭衍卻沒有一絲征兆的說出這些話,著實是讓江淮月沒有料想到。
她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越跳越快,雖然這會隔著麵紗看不到蕭衍的眼睛,可她還是有些不自在的眼神亂轉。
江淮月隨手將自己麵前的東風西都推到蕭衍的麵前,沒有回答蕭衍的話,“將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們該走了。”
蕭衍眼神一直沒離開江淮月,順著點了點頭。
江淮月起身正準備離開,卻發現那些盂縣的百姓此刻無一例外都站在江淮月的麵前,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江淮月以為是這些人不相信她的話,不相信她給的藥,剛想出聲解釋道。
江淮月還未說出任何話,隻一瞬間,盂縣的百姓卻全都跪在了江淮月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