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百人齊聲道:“多謝神醫。”
江淮月有些驚住了,她實在受不起這些人這樣的大禮。
那些人將湊出來的所有人前麵都捧到了江淮月的麵前,有些不好意思道:“這些年因為這病,我們所有人的錢都花的差不多了,隻能湊出來這些,還希望神醫不要嫌棄。”
江淮月看著那些零零散散的錢不禁心酸。
也不知這些要他們攢上多久才夠。
江淮月強壓住自己心中的酸澀道:“你們的病並非是盂縣環境的緣故,而是廖正和謝應海蓄謀而做,廖正給的那藥,不能根治,還有依賴性,為的就是你們能一直花錢買藥。”
眾人聽了江淮月的話眼裡無一例外都帶著震驚。
不過有些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這才惱恨的地上跺腳。
“怪不得這麼幾年用的廖正的藥一直不好,沒過十幾日還必須再用上一次,不然就比先前還難受,原來其中是有這個緣故!”
“廖正!老子要殺了他!我的老婆孩子皆已因為頭風病離世,原來是他在背後搞的鬼!”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在原地爭論不休,江淮月道:
“他們二人昨日已經染了重病,此刻正在縣令府,要怎麼做這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我並非本地人,不能在這裡看著你們熱鬨痊愈,你們若想病早些好,就遵循我先前說的,暗示用藥,不出七日,便都會好的。”
眾人聽了江淮月的話,雖說心裡好受了一些,可又想到他們離世的親人,還是怒火中燒。
他們怎麼這麼傻,居然被廖正謝應海二人誆騙了那麼久。
可眾人一聽江淮月要走,還是先將廖正和謝應海的事情先放下了。
有人跪下江淮月的麵前,給江淮月重重磕了兩個頭。
“恩人大恩大德,實在無以為報,還請恩人留個姓名,我們也好告訴後人,能有今日全考恩人相助。”
江淮月沉思了半晌,眾人皆屏息以待。
正當眾人以為江淮月不會再開口的時候,卻聽到她從嘴裡緩緩吐出兩個字。
“天道。”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廖正和謝應海做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
今日就算不是江淮月,日後也會有其他人。
紙不包住火,世上沒有絕對隱秘的事情。
而報應,也一定會到來。
正當眾人都一臉疑惑的時候,卻發覺江淮月已經走遠了。
江淮月和蕭衍一前一後的走在眾人麵前,直至漸漸消失。
有人看著江淮月和蕭衍的身影越看越覺得熟悉,又想到了先前江淮月說話的聲音,糾結想了半天才猛然一拍大腿。
“是她對不對?”
“誰?”
眾人皆是一臉疑惑的看向出聲的這人,卻看到那人卻是分外確定道:
“流放隊伍中的,我見過她們兩個人,也聽過她說話,絕對錯不了。”
“是叫江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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