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如此多的分配,並不是說劫修他們是平均分配,
而是因為,能跟著築基修士混的這些練氣劫修,那可都不是吃素的,這些練氣劫修肯定會有自己真本事。
有的擅長刺探情報,有的精於收集各種信息的,更有的善於利用人心,等等。能在這一行做久的肯定沒有白癡。
隨著時間緩緩推移,劫修們又持續攻擊了一個時辰,那攻勢愈發猛烈,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永不停歇。
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守護礦區的陣法明顯威力減弱了一大截,原本閃耀著明亮光芒的靈力光幕,此時也變得有些黯淡無光了。
劫修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扯著嗓子大喊,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額頭上青筋暴起,手中的法器揮舞得虎虎生風。
"兄弟們,加把勁,快了,二當家馬上就能用破降符了,先恢用丹藥恢複好靈力"
守護陣法的吳長老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憂慮,他看著外麵那些越來越興奮、近乎癲狂的劫修,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諸位道友,貧道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在下也有同感,攻擊了近兩個時辰了,這夥劫修都沒休息,一個個都瘋狂吃丹藥,反而更加賣力,這可不符合他們以往的作風。”旁邊一位修士神色凝重,眼神中透著警惕。
其他幾人也紛紛點頭,他們都察覺到了這夥劫修的異樣。
“諸位道友,我們一起輸入靈力,維持個陣法吧"
吳長老咬了咬牙,雖然他不清楚劫修們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但目前也隻能先想辦法讓陣法穩固一些了。
"好"
眾人齊聲應和,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堅定。眾人清楚,陣法破了,他們隻有死路一條。現在隻能希望救援快點到。
原本幾人是分成兩波,準備輪換的來控製陣法,但是沒想到對方如此拚命,仿佛不要命似的,瘋狂攻擊。
以往那些劫修在攻擊時,都會聰明地保留一半左右的靈力,就像狡猾的狐狸,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一旦形勢不對,他們就可以迅速施展身法逃離現場,確保自身安全。
然而,今天的這夥劫修卻與眾不同,他們就像是一群被財寶衝昏了頭腦的餓狼,被眼前那巨大得令人咋舌的利益所深深吸引,完全喪失了理智和判斷力。
當他們得知自己的二當家擁有破陣符時,更是興奮不已,仿佛看到了無儘的財富。
於是,他們不顧一切地發動攻擊,全然不顧自身安危。
對於這些沒有穩定收入、整日在刀口上舔血的劫修來說,隻要能攻破這個礦區,幾個時辰的拚命就能賺取足夠他們未來兩三年甚至更久的修煉資源,這種誘惑力就像一塊巨大的磁石,深深地吸引著他們,讓他們無法自拔,紛紛如飛蛾撲火般投入到這場瘋狂的戰鬥中。
“三才道友,我們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正在攻擊外麵劫修的陳三才,突然聽到王彩嫣有些顫抖的傳音,他的神色頓時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陳三才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王彩嫣的方向,傳音問道:"彩嫣,這是為何呀,你發現了什麼?"
王彩嫣臉色略顯蒼白,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透著驚恐,聲音在陳三才的耳邊響起,語氣凝重得如同沉甸甸的鉛塊:
“不瞞道友,彩嫣自幼便有一個特殊的天賦,那便是聽覺極強,修行後更是可以聽到十公裡外的聲音。剛剛我聽到劫修中,為首的築基大修有破陣符。”
聽到王彩嫣說對麵有破陣符,陳三才心中一沉。知道礦場的陣法維持不了多久,自己也可能要暴露了。
陳三才暗自思忖:
"這次肯定要暴露的,唉,暴露之後,家族為了自己的安全,肯定不會讓我待在元化郡了”。想到這,陳三才心中一陣失落,不過,他很快就振作起來,眼神重新變得堅定。
至於說,直接丟下眾人不管,自己用三階的千裡土盾符逃走,這種念頭隻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雖然這樣不用暴露,但陳三才他自己做不到,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和他自己的性格,讓他無法在有能力救眾人時,為了隱藏自己而看的他們死去。
陳三才心中告訴自己,必須要想辦法保護眾人。畢竟,這是他作為一個人的責任和擔當,如果他真的自己跑了,他會一輩子都活在內疚之中。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想辦法保護大家,哪怕付出一些代價。
陳三才看著王彩嫣的方向,傳音道:“彩嫣,你到我身旁來"
聽到陳三才的傳音,王彩嫣微微點頭,她看了看周圍虎視眈眈的劫修,深吸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朝著陳三才走去。她的步伐輕盈而謹慎,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粉色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飄動。
她之所以如此相信陳三才,主要是因為陳三才是紫靈陳氏的人。擁有的手段肯定比她這種小家族子弟多,特彆是不受家族重視的她,跟在陳三才身邊,可能還會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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