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輕的道友,幫忙照看一下昏迷重傷的道友。”一位大刀門的修士眉頭緊皺,眼中滿是關切與焦急,大聲呼喊著。
他一邊喊著,一邊快步走向一個大刀門昏迷弟子旁邊,那弟子渾身是血,麵色如紙般慘白。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了一顆丹藥。
輕輕掰開昏迷同門乾裂的嘴唇,將丹藥放入其中,接著迅速盤腿坐下,運轉自身的靈力,隻見他雙手快速結印,靈力化作絲絲縷縷的光芒,注入到同門體內,幫助他消化和吸收丹藥的藥效。
與此同時,其他幾個傷勢較輕的修士也開始行動起來。紛紛從懷中掏出了療傷丹藥,馬上吞服下去,稍微煉化了一下,便主動走向那些受傷較重、無法自理的同門身邊,幫助他們煉化丹藥,緩解傷勢。
有的修士用靈力為同門疏通經脈,有的則用靈力激發丹藥的藥效,讓它們更快地發揮作用。一時間,整個場地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堅定和希望的神情。
“兄弟,你可得撐住啊!”
一時間,整個場地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混合著血腥與塵土的氣息,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堅定和希望的神情,那是對生命的執著和對同門情誼的守護。
整個礦場口,雖然彌漫著戰鬥後的硝煙與疲憊,戰鬥留下的痕跡隨處可見。但更多的是修士們之間深深厚的情誼與互助。他們互相扶持著,眼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
在這片戰場上,每一個人都是彼此的依靠,共同麵對敵人的攻擊。抱團取暖的人,情誼在生死考驗中愈發深厚。
看著自己的好友、熟人倒在地下,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種難言的情緒。那是一種悲痛和憤怒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在這一刻,礦場修士們的情誼變得更加深厚。他們不再隻是陌生人,而是生死與共的戰友。
陳三才也走到了一名修士旁邊,輕聲問道:
“河刑道友,需要我幫忙嗎?"
河刑聽到聲音,抬起頭來,他的臉色蒼白如霜,嘴唇毫無血色,頭發有些淩亂地散在額前。河刑見陳三才向他走來,聽見陳三才的話後,他虛弱地說道:
“陳道友,你有沒有二階上品療傷丹藥,我想向你購買一顆。”
"有的,陳道友,你這是怎麼回事?居然連療傷丹藥都沒準備。"
正說著,陳三才便把丹藥掏了出來,遞給了在地上盤坐的河刑。
河刑接過丹藥,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立刻將丹藥放入口中,開始煉化起來。
可沒一會兒,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臉色愈發難看。“陳道友,能不能幫我煉化一下?謝謝!”河刑喘著粗氣說道。
陳三才走到河刑身後坐下,雙手結出基礎煉氣訣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柔和的靈氣緩緩從他手中渡向河刑。這種方式靈氣輸入極為緩慢,但可以向對方渡入無屬性靈氣,便於對方吸收。
過了半個多時辰,河刑狀態好了許多,之前還蒼白的臉色,現在也恢複了些許紅潤。
河刑長舒一口氣,感激地看向陳三才:“多謝陳道友,這枚丹藥多少錢啊?”
“半月前,我外出獵殺妖獸,不慎負傷,身上的幾枚療傷丹藥都被我用光了。本打算過幾日去附近的坊市購置些修煉資源,卻不想在這節骨眼上,竟遭遇了劫修。
河刑邊說邊露出一絲苦笑,他這運氣,簡直背到了極點,就像被厄運纏身一般。
之前的傷才剛剛痊愈,如今卻又遭受更重的創傷,而且連療傷丹藥都沒了,這運氣,真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自嘲。
聽見河刑這樣說,陳三才也是無奈的笑了一聲。
”此丹名為青木丹,乃是由二階樹心精華為主材煉製而成,道友給我三百五十靈石就可以了”
聽見這枚丹藥價值三百多靈石。河間心口一痛,這效果好是好,他練氣十層,受如此重的傷,大半個時辰便好了一半。後麵再調理幾天就差不多能徹底好了,不過,聽到它的價格,河刑還是忍不住的肉痛。
他上次受的傷比這輕多了,但因為用的是中品療傷丹藥,服用後,調理了小半個月才好。
“好的,道友這丹藥好用是好用,不過就是太貴了,三百多靈石夠我一年的俸祿了。”
”正說著,河刑便從儲物袋掏出了三百五十枚靈石,用靈力遞給了陳三才,那靈石在靈力的包裹下閃爍著微光。
過了一個多時辰,眾人的傷勢基本都恢複了一些,幾個重傷的朝著自己的洞府就走去了,準備先閉關療傷。受傷比較輕的幾個人便開始打理這裡的戰場,安撫礦工。
中途,有幾個人向陳三才詢問有沒有二階中品的療傷丹,陳三才拿出來了幾枚,賣給了這幾位修士。畢竟經常在一起監督礦工,偶爾也會聊幾句,陳三才便沒有拒絕他們。
還有幾個問陳三才有沒有下品療傷丹的,這個他沒有,告訴幾人後,他便走了。
至於處理這裡的雜事,陳三才顯然是不願意的,雖然他沒有其他那種絕世天才的傲氣,但他也還沒到那種處理這些雜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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