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與築基劫修一番驚心動魄的激鬥之後,陳三才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好不容易尋了一處隱蔽的山洞準備療傷。
陳三才麵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滾落,嘴唇毫無血色,卻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傷痛。
之前麵對那個築基劫修,陳三才中途服用了止痛的丹藥,強忍著自己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傷,現在藥效過了,疼痛感直接爆發出來。
雖然陳三才有極品的療傷丹藥,但想要徹底養好傷,還是需要自己慢慢靜養療傷的。
在接了那築基劫修幾招之後,陳三才隻覺得體內氣血翻湧,仿佛每一寸經脈都在燃燒,五臟六腑像是被重錘狠狠擊打。雖然他有三階內甲和諸多符籙防護,但他本身隻是練氣修士。
時光悠悠,療養了二十多天後,陳三才身上的傷勢總算好了大半。
陳三才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疲憊後的輕鬆,長舒一口氣後,便開始查看那三個修士的儲物袋和儲物戒指。
兩個儲物袋裡麵沒有什麼,找出了三百多枚下品靈石,四枚中品靈石,還有一些其他的靈草,丹藥,法器,法術之類的,這些東西加起來,粗粗估算也能值個五千靈石左右,不過都是些尋常之物,隻能說一般般,而且其中法器之類的,如果進行二次販賣的話,價值還要降低。
當陳三才費了半天,打開那個築基劫修的儲物戒指時,讓陳三才眼前一亮,戒指裡的靈石堆積如山,各種珍稀材料更是琳琅滿目,令人目不暇接。
陳三才迫不及待地開始清點起來,竟有九萬三千多枚下品靈石,一千餘枚中品靈石,近萬枚煞石,七百多枚魂石。
此外,還有四件靈器,七十多件法器,上百張二階符籙,許多二階陣盤、傀儡、靈藥、靈礦,猶如琳琅滿目的寶藏,讓人眼花繚亂。
再看看那些功法和法術書籍,質量倒是一般,想來是從散修手中搶奪而來的,此外還有一些其他的雜物。
陳三才細細一算,這些東西總共價值大概八十三萬靈石左右,但具體的價值還要回家族之後仔細算。
儲物戒指裡有大量的低階靈物和法器,能有這麼豐厚的身價,看樣子這個劫修沒少乾壞事,不知劫殺了多少修士才積累下如此豐厚的身家。
其他劫修是為了搶奪修煉資源,每做成一單後,都會將資源消耗差不多了再出來,將每一份資源轉化成自己的實力。
而楚君豪更像一個殺人狂,是單純的為了虐殺修士,特彆是天才修士,所以在其儲物戒指裡儲存大量資源,最後便宜了陳三才。
在儲物戒指裡,陳三才看見了一個家族玉牌,裡麵應該寫的打劫他的修士信息,不過陳三才並沒有看,而是拿出了一個基礎儲物袋,然後將其裝了進去,將儲物袋打破,將其湮滅在無儘的虛空之中。
在探查完儲物戒指後,陳三才便繼續上路了,開啟新的旅程。
在走了兩個月後,陳三才到達了混亂之地,上陽宗的範圍。
上陽城,乃是和通化城類似的,在一部分城區設立凡人居所,在一部分城區設立修仙坊市。
陳三才緩緩地走進了熱鬨非凡的坊市,目光掃視著四周,最終停留在了一家裝修得頗為豪華典雅的酒樓之上。這家酒樓門庭若市,人來人往,一看便知生意興隆。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略顯淩亂的衣衫,略微整理了一下,然後才抬起腳,邁過那高高的門檻,步入其中。進入酒樓後,陳三才環顧四周,發現大廳內幾乎座無虛席,但好在角落處還有一張空桌。
陳三才快步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隨後,他伸手招來店小二,點了幾道招牌菜和一壺美酒,準備好好犒勞一下自己舟車勞頓的身體。趁著上菜的間隙,陳三才豎起耳朵,留意起周圍人的談話來,希望能夠從中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議論聲傳入了他的耳中。原來是鄰桌坐著的六七個修士正在熱烈地討論著什麼。隻聽其中一人開口問道:
“你們說說看,這一次的西南十傑之首究竟會花落誰家呢?”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興趣。緊接著,就有人迫不及待地發表起自己的看法來。隻見一名身材修長、麵容俊朗的修士微笑著說道:
“依我之見,這十傑之首非歐陽台公子莫屬啊!且不說他風度翩翩,儀表堂堂,單是那高深莫測的修為,就足以讓眾人望塵莫及啦!”說到此處,這名修士眼中流露出欽佩之色。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另一名長得滿臉橫肉、麵相凶惡的修士卻冷哼一聲,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反駁道:
“我看未必!要我說,這次的十傑之首應當是殺魔楚君豪!他那狠辣無比的手段,又有幾人能與之抗衡?”說話間,他還惡狠狠地瞪了剛才發言的修士一眼,仿佛對方與自己意見相左就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
此時,又有一名修士隨聲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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