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戰鬥,因為妖獸攻勢比較控製,且城牆上布置的陣法和靈能炮都沒有受到最大的損害,因此妖獸很少有攻上城牆的,人族傷亡較小。
當夜色漸深,守到淩晨時。替換他們第一隊的守城修士來了。暫時他們是守城一天,休息兩天。
剛撤下接下來的幾個陳氏族人,圍在一起討論今天的情況,之前的時候,大家心中還充滿著擔憂和不安,畢竟這妖獸潮來勢洶洶,誰也不知道會帶來怎樣可怕的後果。
然而,當他們親眼目睹了第一天的實際情形之後,不少人的心情逐漸變得輕鬆起來,原本緊繃的心弦也慢慢鬆弛了下去。
甚至有些族人已經開始覺得,所謂的妖獸潮不過如此,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懼怕的地方。他們一邊比劃著手勢,一邊眉飛色舞地講述著自己的所見所聞,仿佛那些凶猛的妖獸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麻煩而已。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族人拍著胸脯大聲說道:“我看呐,這些妖潮獸也就是看著嚇人罷了,咱們陳家這麼多強者,還能怕它們不成?”
文昭族兄,感覺這妖獸潮也就那樣吧,第一天攻擊,我們都沒有出現什麼傷亡。妖獸卻死傷了好幾萬頭。"陳明光語氣輕鬆,甚至有些不在意。
聽見陳明光的話,陳文昭當即提醒了起來,他之前經曆過一次妖獸潮,雖然規模比這次小很多,但至今記憶猶新,想想都覺得可怕。
陳文昭神色凝重,語氣極為嚴肅:“明光族弟,定則族弟,不可輕視,這妖獸攻擊前兩天都是試探性消耗性的攻擊,後麵攻勢更會更凶猛。"
聽見陳文昭的話,陳靜當即追問道:“族兄,莫非這妖獸攻擊還是分階段的。"
"是的,前兩天主要是為了消耗一些低階妖獸,浪費我們的資源,雖死傷了數萬頭,但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一階妖獸頭。等再過兩個天,才是真正的攻擊。”
又有一名族人開口說道:
“等到高階妖獸攻擊的時候,為了應付高階妖獸,陣法和靈能炮的根本不會攻擊練氣妖獸,到時候妖獸便會攻上城牆,各位族人還是要趁早準備一些保命的寶物。”
一名已經百餘歲的族人看見這些剛出來,沒經曆妖潮,還能如此高興地談論,心有餘悸的說道:
“老頭子我經曆過三次獸潮,傷亡最低的一次,重傷也達到了三成,你們可萬萬不能大意。"
聽見幾位有經曆的族人說的如此嚴重,原本還覺得獸潮沒什麼並不可怕,不重視的族人也正視了起來。
眾人聚在一起聊了一會。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騷亂打破了這份寧靜。
隻見數名族人急匆匆地抬著一副擔架走了過來,擔架之上躺著一名身受重傷、麵色蒼白如紙的同族之人。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不已,原本喧鬨的討論聲戛然而止。
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焦在了那名傷者身上,關切與憂慮瞬間彌漫開來。有人趕緊上前詢問情況,眼看著這名族人傷勢嚴重,生命垂危,大家的心都緊緊揪了起來。
很快,傷者就被迅速送往醫堂接受緊急救治。望著遠去的擔架,眾人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剛剛的聊天氛圍蕩然無存。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凝重之色。
短暫的沉默之後,人群開始騷動起來。有人低聲議論著接下來可能麵臨的嚴峻局麵,有人則默默地整理起自己的武器和裝備,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第四天的時候,又輪到陳三才上城牆鎮守了,此時,他心中多了幾分沉重,這兩天,受傷的修士是越來越多,如今,各店鋪療傷丹藥和恢複靈氣的丹藥基本都被買光了,各種符籙價格也是暴漲。
“三才哥哥,這麼巧,我們居然分在了一起。"陳明怡看見陳三才居然走到了自己旁邊的位置,既震驚又高興。
”明怡,你怎麼也來了?"看見是陳明怡,陳三才有些驚訝。
陳明怡比陳三才小兩歲,和陳三才關係也是很好。
“我主動申請的,家族主安排的那些任務都太沒意思了,聽說這裡會有獸潮,所以我就跑過來看看。"
陳三才用神識探查了一下陳明怡,發現才練氣七層,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這不是胡鬨嗎?你父親怎麼能讓你過來。妖獸攻過來的時候儘量往我這邊靠。"
聽見陳三才的批評,陳明怡吐了吐舌頭,乘巧說道:“好的,三才哥哥,你最好了。"
陳三才還想說些什麼,但妖獸此時開始了進攻。“小心點,有危險了往我身邊跑。"
剛開始,妖獸還是零零散散的,隨著天亮,越來越多的妖獸衝了過來。很快,在城牆上便出現了妖獸。
這都是修為比較低的,高一些的會被陣法和靈能炮阻攔。
陳三才施展著各種法術,基本每一擊都能帶走或重傷一隻妖獸,但城牆上其他修士可沒有陳三才這麼輕鬆了,許多人已經在城牆上布置下陣法,用符籙來擊殺妖獸。
因為有的築基修士在遊走支援,所以並未出現大量修士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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