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陳三才對眾人施以重罰之後,整個素雲島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與秩序。各項工作皆有條不紊地展開著,人們各司其職。
慢慢的,這件事也傳開了,當其他人聽到陳三才是因為那些人犯了過錯才罰的,慢慢的,原本還在擔心素雲島能不能好好發展,也沒有人擔心了。反正隻要自己不犯錯,那處罰也到不了自己頭上。
在喧囂的酒樓中,各路修士彙聚一堂,大堂內人聲鼎沸,熱鬨非凡,有的修士三兩成群,正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而有的則爽朗大笑,聲震屋宇,仿佛要將這屋頂都給掀翻。各種不同的消息和觀點如同亂麻一般相互交織纏繞,令人應接不暇。
隻聽得其中一桌有人大聲說道:“依我之見呐,對於那幫家夥就應該嚴懲不貸!想當初那泰徹長老實在是太過心慈手軟啦,尤其是對待那些執事和管事們更是寬容有加。”
酒樓永遠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各種各樣的消息、聲音也都會出現,一些閒的無聊的人就喜歡喝點酒,談論接觸不到的大事。
此時,在角落裡坐著一名修為並不高深的修士,其外貌看上去頗為憨厚老實,但此刻他的眼中卻閃爍著憤憤不平的光芒。非常解氣地說道:“哼,有些管事以前簡直是無法無天,整日裡作威作福,現在總算是被陳執事好好收拾了一頓,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就在那話音剛剛落下之際,隻見一個麵容憔悴無比,神情更是沮喪到極致的男子突然冷冷地插話進來。此人乃是曾經的管事,如今卻已風光不再。
“你們彆高興得太早,陳三才一來就開始大肆斂財,這顯然是陳氏在前線戰事吃緊,想從我們身上刮油水。說不定哪天,同樣的命運就會降臨到你們頭上。甚至可能會……”
然而,還未等他把話說完,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嘈雜的唏噓聲以及毫不掩飾的不屑之聲。有人甚至直接衝著他大聲叫嚷起來:“喲嗬,都混成這樣了你還有臉繼續留在素雲島上啊?像你們這種敗類人渣,早就應該灰溜溜地滾出紫靈郡,省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酒樓內關於靈湖之事,各種各樣的聲音都有,有讚揚,有怨恨,有漠不關心。
但對於陳三才而言,這些不過是過耳之風。
自從處理完靈湖的時候,陳三才就開始閉門修煉了起來,隻有每月處理常規事務的時候才會出來。陳三才能夠感覺到,自己練氣十三層的屏障已經在慢慢的減弱。
就在陳三才修練時,門外有一張傳訊符進來。
因為陳三才之前交代過,一般事物等他出來了再來處理,緊急或重大事情用傳訊符。看見傳訊符後,陳三才立刻停止了修煉。
陳三才捏碎傳訊符,一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劉家老祖築基成功,劉家族長劉晨陽特來求見執事大人。”
看見這,陳三才也不敢耽擱,這可不是小事,這劉家有修士近百人,凡人七十餘萬。這劉家族長過來,必定是商議搬遷事宜的。
陳三才很快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大步流星地朝門外走去。
"你要黃朗,將劉族長帶到正殿來,然後再叫島主府的靈廚做一些上等靈膳。"陳三才對的自己門外的一個比較機靈護衛安排道。
將身體一轉,又對著另外一個護衛安排了起來,“你去請陳靜瑜、陳義曉兩位管事。"
“屬下尊令"
二人抱拳對著陳三才行了一禮,便各自執行自己的任務去了。
陳三才去府庫拿了幾件東西,便朝著正殿而去。
陳三才剛到正殿,黃朗便領的一個身穿黃玄法袍,氣宇軒昂看起來極為威嚴的修士進來,給人看起來就是久居上位的。此人正是劉家族長劉晨陽。
不過就在其進來看見陳三才後,身上氣勢立馬變得溫和起來,語氣變得極為謙卑,剛進來沒幾步,便行禮說道:“下家劉家劉晨陽見過鎮守執事大人。"
劉晨陽明白,雖然在劉家他是大族長,但出了劉家,他隻是個練氣家族的族長,可沒有任何狂妄的資本。
陳三才走了下去,開口說道:“劉族長不必多禮,三才在此恭賀劉家老祖突然築基,也祝劉家早日成為築基家族。"
兩人相互客氣了一下,很快便進入了正題。兩人寒暄了幾句後,便切入了正題。
劉晨陽神色凝重地說道:“執事大人,上家有令,我劉家必須在三年內搬離紫靈郡。此次前來,便是想與大人商議我劉家未來的族地。”
陳三才聞言,立刻從袖中取出一張精致的地圖,緩緩鋪展在兩人麵前。
“劉族長請看,這地圖上每一個紫點便相當於一條二階靈脈,點越大,代表靈脈範圍越大,顏色越深,代表靈脈的靈氣濃度越高。
這上麵你們最大的為中型靈脈,濃度最高為上品。"
這種地圖是隻紫靈陳氏給家族核心區都配備的,是一件子母器,陳三才這副為上品子法器,其母靈器是一件極品靈器,當母靈器做出改變後,這些子法器也會做出相應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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