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鬨騰的聲音很清晰,一聽就是喝多了。
裴津西聽完,沉默。
隨後,輕聲道:“臨市那邊我來解決,你先安頓她吧。”
電話即將被要掛斷的時候,舒子洲問:“苒苒今晚見你了是嗎?你今晚也在楓園樓。”
“嗯,顧婉凝也在。”
這樣說,他懂了,兩人是情侶關係,現在又在京市,都是一圈子的,總歸要經常遇見,除非他和舒苒,其中有一位退出。
“所以臨市項目,是對苒苒的愧疚還是?”
裴津西聲音忽然變得冷淡了起來,冷哼,“愧疚?我跟舒苒那又沒什麼,何來的愧疚?”
“抱歉。”
都是舒苒鬨的,裴津西不是那種人,感情是感情,不會摻和到工作上,他對工作的嚴謹程度,幾乎都知道。
舒苒坐在後座好好的,突然傾身去扯舒子洲,正在開車,一手還拿著手機,沒注意到,差點被拽的沒扶穩方向盤。
顧不上手機還在通話中。
怒吼一聲:“舒苒,彆鬨了,坐好了,再鬨騰扔你下車,一天天的真不省心。”
喝醉的女孩被怒吼一聲,嚇到坐在那裡不敢動,隨即,‘哇’一聲,哭的震耳欲聾。
抽搐的話都說不利索了,斷斷續續。
“嗚嗚嗚你們都是壞人,津西哥帶著女朋友在我麵前秀恩愛,嗚嗚你還吼我你停車,我自己走回去,誰都不用。”
舒子洲被她吵得頭都大了,很是不耐煩,揍又揍不得,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那麼個無情的男人。
“先這樣吧,苒苒太鬨了,我先送她回。”
“好。”
舒子洲沒帶她回黃山彆墅,而是去了自己的住處,她這幅死樣子,要是被父母看見,免不了一陣心疼,還是彆回彆墅找些沒必要的麻煩了。
自從知道裴津西有女朋友之後,她情緒一直不穩定,光因為那男人喝酒就喝了好幾次了。
路上被吼了那一通,舒苒也變得老實多了,也有可能折騰累了,歪倒在後座上,眼皮開始打架,要睡不睡的樣子。
到了彆墅之後,酒還沒清醒,抱她進了彆墅,直接扔在浴室浴缸裡,喊來保姆給她洗澡。
看了一眼時間,重新出門,臨走不忘叫到保姆。
“我跟老宅打過招呼了,彆說漏了她今晚喝多了。”
保姆:“好的少爺,我知道了。”
舒子洲又喊來保鏢,“明天開始,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上學放學全都由你來接送,不管去哪都由你接送,學校那邊我來給校長聯係。”
保鏢從舒苒七八歲的時候,就一直跟在她身邊,也就是這一兩年,舒苒不喜歡上學的時候,身邊跟著這麼一位,麵癱臉的保鏢,青春期的小女孩總歸有很多小心思,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
“好的老板。”
還是有點不放心,叮囑:“特彆她要去酒吧那些地方的時候,時刻跟在她身邊,最好彆讓她碰到裴津西。”
保鏢點頭,他想了想,應該是沒彆的要交代的了。
啟動車子,離開彆墅。
保姆給舒苒洗完澡之後,她好像有那個感應一樣,知道舒子洲離開了,開始可勁鬨騰,一會跑到一樓酒櫃裡吵吵著要繼續喝酒。